第三批的20000张,100日元日本银行银圆兑换券,顺利印制、分割完毕之后。在沈常青书店三楼仓库内完成了第一步的做旧工作。按照付可乐早先确定的100日元真钞的新旧比例,需要四分之一,也就是5000张做到三成新到九成新的程度范围。还需要二十分之一,就是400张要做到8成到9成旧的程度。100日元面值太大了,日常流通中被使用到的次数平均很少,多数都保持很新,越旧比例越少。
第一步做旧工作,其实就是刷上一种混合液,混合液由茶水、乌梅水、酱油等构成,打算做旧的程度高的多刷一些,低的少刷一些,然后在室内的自然光下晾干,100日元原来就因为三桠树皮成分发黄的情况还会再度加深。这部分工作耗时三天。第一步完成之后,再将所有20000张全部送到三井公馆,由付可乐和安歌再进行第二步的做旧工作。
第二步做旧更简单,就是将纸钞揉皱后再张开,然后再重复,次数也跟需要做旧的程度成正比。这虽然是一个简单的操作,但是20000张的100日元,5400张需要做旧的总量,平均一张就算耗掉半分钟,(因为有些需要多次重复揉皱展开,还需要清点和重新捆扎)也需要2700分钟,45个小时。所以第二步又耗掉了三天的时间。
这本来非常单独、重复、乏味、漫长的工作(财迷另当别论),由于是一对相爱的人在一起做,就一点都不累了。安歌和付可乐还会时不时你叠一个飞机,我叠一个汽车;你叠一个纸鹤,我叠一个青蛙。
而这还不是他们这期间的唯一收获。自从戴处长送来51斤海南天然海水珍珠贝以后,因为事先已经备齐其他所有原料和设备,付可乐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制备出了预消化的珍珠贝原液。安歌首先尝鲜,经过六天的服用之后,她之前和付可乐白的不相上下的肤色又白了一度半。毫不夸张地说,安歌现在已经白得超过了白种人,而且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神华内蕴。
珍珠自古就有美白之功效,预消化之后的珍珠贝原液,就将这种功效成倍地扩大了。另外,由于安歌本身的皮肤原来就很白,其中的黑色素成分很低,清理起来就特别快,所以见效也特别快、特别明显。蒋校长夫人的情况和安歌类似,付可乐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给她也带来惊喜。
“你这次立了大功了。有没有觉得大赚?变得更加漂亮,还能立功。”付可乐开着玩笑。
安歌嗤笑道:“你好意思升官做中校吗?赏罚都不明。你要认为我有大功劳,就应该有相应的重赏给我。”
“我想过了,我重奖你给我做顿饭。这几天忙着做事,你可都没有亲自下过厨。”付可乐继续开玩笑。
安歌原想继续反击,可是突然想到事情做得差不多了,付可乐就要回杭州的,毕竟他在杭州还有个特务处杭州站、还有特警班的学生。安歌心软了:“明天吧,明天一早我去买菜。”
付可乐认真道:“明天早上我先陪你去买菜,然后我们去大世界玩,再看一场电影,再回家一起烧菜。”
安歌兴奋道:“真的啊?”
付可乐又开她玩笑:“假的啊!你不知道我们造假比真的还真吗?”
安歌怒了,道一声“我揍你!”用出自然门功夫揉身攻了上去。付可乐赶紧使出迷踪步落荒而逃,不久就落入了敌人诱人的怀中。
第二天上午,安歌和付可乐先一起去菜市场买了菜,回来之后,早餐中餐并做一顿吃了。安歌换上了和服,付可乐则换上了德国少校陆军军服,两人来到了日本银行,凭借四海车行三井晴子的名义用新制的日元兑换出了3万美金的巨款,并且不经意地提了一下这些美金的用途,是给德国宝马公司的部分货款。安歌和付可乐在银行职员们的热切目光下施施然离去。三井的高贵姓氏、德国少校军官的威权、巨额的财富、绝世的容颜气质,随便哪一样都能让这些日本银行职员跪服。
安歌和付可乐花费如此大的心力造出以假乱真的日元,最享受的就是这样的时刻,当面抢夺了日本人,而他们却懵然不知,甚至还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