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炽躲在暗处,看着司马衷一脸失望的神色,心中窃喜,看来羊献容并不喜欢他。不免心中高兴,嘴角上扬,心情愉悦的回到府邸,一夜好眠。
羊献容躺在床上,回忆起前生种种,果然发现原来早就在几年前。
司马衷就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原身,也时不时在羊献容面前晃荡。都怪自己一门心思只用在朝堂之上。
羊献容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不眠!到了凌晨时分,才勉强入睡。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印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司马衷?你怎么又进了我的闺房?”羊献容失声惊叫,一把掩住微敞的中衣。
“嗯!容儿,昨晚你匆匆回府,我不太放心,今天休沐,左右无事。就早点过来看看你。”
司马衷直直的看着羊献容,双足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
羊献容一看到他的色样,心中一惊,大声叫道:“来人,快来服侍我更衣梳洗。”
“容儿,朕来服侍你更衣。”司马衷上前一步。
羊献容吓的花容失色,马上从床上一跃而下:“皇上请自重!”
“朕乃当朝天子,难道还不能为你更衣?”司马衷一脸失落。
“不,不……皇上乃九五至尊,岂能做些下等人做的事情。”羊献容几步窜到房门,快速挑开门栓。
三个婢女听到房中响动,早就焦急万分,奈何门被反栓,只能在门口干瞪眼。一看房门大开,就蜂拥而至。
司马衷只好无奈的呆在一边。
羊献容匆匆梳洗,立秋刚摆上早膳,司马衷就在旁边落坐:“朕陪你用膳。”
羊献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皇上这是干什么,非得逼我走人?”
司马衷脸色一滞:“朕只想陪你用膳,想跟你说说话,难道这也不可以?”
“不可以,我不喜欢。”羊献容一口回绝。
司马衷眼中闪过一抹受伤:“难道你眼睛里只有六弟。”
“不!我和他情份已绝,再无瓜葛。但是在我进宫之前,也不想和你有过份亲热。昨天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么?你为什么今天还要过来?”
“朕只想一生一世陪在你身边。”司马衷站在羊献容旁边,低眉顺眼,搓着双手。
“那个稀罕要你一生一世?”羊献容心中暗骂。面上却温婉一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催我快死,那里是想和我长相厮守?”
“这又从何说起?”司马衷大惑不解。
“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若想要我进宫,以后就不要来了,否则我就抗旨出逃。”
“不要!容儿,我答应你,以后不过来了,免得影响你的名声。可是我今天都过来了,你就陪我一天吧!”司马衷满脸恳求。眼神殷切,小心翼翼的看着羊献容。
“不准靠近我,不准乱说话,打扰我看书,申时马上回宫。”羊献容给他立了几条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