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仪微微一笑,快步走到她身边:“我来扶表姐回府歇息!”
羊献容对她笑了一下:“多谢表妹!”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上一凉,狐袭已被人扯下。
阮若仪故意大声叫道:“表姐,对不起,我不小心踩到的。”
羊献容脸色大变,连声惊呼,连忙去抢狐袭,却不料被羊婉容一把抢过狐袭。
“原来姐姐衣不蔽体,难道昨晚遭了强贼,莫非被人污了清白?”
羊献容向立春一使眼色,立春马上一把抢过狐袭,披在羊献容身上厉声说道:“表小姐,二小姐,你们这是想干嘛?为何堵在门口,不让小姐进门。”
“想我尚书令乃是书香门第,清白之家,不是藏污纳垢之地,今日你若不说清楚昨晚去了那里,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今日就休想进门。”阮氏厉声喝道。
“母亲,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在大街上对我苦苦相逼,羞辱女儿。”羊献容咬着嘴唇,双眼躲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阮氏越发觉得自己计谋得逞,不由步步紧逼,口气咄咄:“你若今日不说清楚,以后休想进门,我尚书府没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不知道母亲,想叫女儿说些什么。”羊献容咬着嘴唇,紧紧捂着左臂上的守宫砂。
这样让人不由浮想联翩,猜想到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否则为何做母亲如此生气,居然不肯让女儿进门。
阮氏听到门外,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心中得意,小贱人,我要让你今天名声扫地,无颜在京城立足。
羊献容面色么悽白,泫泫欲泣,声音颤抖:“母亲为何这般逼迫,让女儿难堪!”
阮若仪看到司马炽,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心中窃喜,拉着羊婉蓉,对着她的左臂一弩嘴。
羊婉容马上明白,指着羊献容怒骂。
“哼!你身为未来皇后,居然夜不归宿,在外和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白,有辱门风,今天我要让大家看看你这个表面温柔贤淑,内里放荡成性的女人的真面目。”
羊婉容说完抢步上前,一把扯下羊献容的右手。
羊献容一声惊呼:“小妹,你这是干啥?”
羊婉容一把举起她的纤纤玉臂,得意洋洋的说道:“来!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准皇后是怎样的放荡成性。”
“住口!”羊献容脸色一变,一扬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气的浑身发抖。
“妹妹!你一个闺阁女子,为何口口声声,都是些不堪入耳之语,真的是母亲调教的好。”
羊献容这一放下手臂,雪白的肌肤上,鲜红的守宫砂娇艳欲滴。显得特别醒目,旁边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痕,血迹斑斑,令人心痛惋惜。
“你为何还是完璧之身?”羊婉容看着鲜红似血的守宫砂,满脸诧异,顾不上脸上的疼痛,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步步后退。
“我怎么会不是完璧之身?难道昨日碰上的一伙强贼,是妹妹安排不成?否则妹妹怎么会,今日将我堵在门外,百般羞辱,一个姑娘家家,满口全是污晦之词。莫非是妹妹羡慕,姐姐这皇后之尊,故意勾结强贼坏我清白?”
羊献容梨花带雨,含羞带辱,粉脸带怒,就像是一个平日受尽委屈的羔羊,今日被逼无奈,不得不反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