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外。
秦信双拳上下翻飞,一会儿的功夫就给大部分的学子都打趴下了。
“你们已经被我包围了!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就把竹筹给我交出来!”
他从小在苏州街边长大,五六岁就开始街头斗殴,手段如何是这群刚刚学习剑法的华山学子可以比的。
更何况这些人不但无有配合,反而相互掣肘,本来十分的战力都只能发挥出两三分,又怎么是秦信这个暴徒的对手。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这群少年就被秦信统统放到,仅余着几个胆子小的女生双手捏着耳垂蹲在一旁好不可怜。
秦信打人专攻要害,躺着的少年不是吐出早饭,就是干呕口水,还有几个倒霉的捂着裤裆妄图阻止那滔滔大势。
这几个女生也是害怕极了,又担心出了丑这才蹲在一旁以示投降。
倒也不能怪她们胆小,你不见那女生头领白若水,此刻双手捂着胸口一副要死要活的痛苦模样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
学堂中另一个圈子的首领岳云来到演武场门口处大吃一惊的问道。
他出来的较晚,方才小考结束之后,他就去找学堂先生争论,为何秦信那道月芒又粗又大反而被评了个乙等?
先生刚开始是不想搭理他,可架不住岳云这孩子人性正直,再加上有些死心眼子,一路追问,直把先生问的烦了,才甩给他八个字。
徒有其形,内无其意。
得了这八个字的岳云这才罢休,一脸不可置信的往演武场外面走来。
“太好了,岳师兄来了,岳师兄一定可以给我哦主持公道的!”
“岳师兄来了。”
“哎呦,小点声,就不怕秦信再打过来嘛?”
“岳师兄也未必是秦信的对手吧,毕竟白师姐刚才被揍的那么惨。”
“岳师兄,秦信师弟他!他居然要勒索我们竹筹!”一个师弟弯着腰恶狠狠的指着秦信说道。
“就你话多。”秦信面色一狞,冲着那师弟的肚子就补了一拳。
嗷~呕。
年轻的师弟吃痛之下,又再次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赶来的岳云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身为松桧峰主的儿子自然是知道这华山学堂的规矩的,当然也知道学子之间互相争斗强夺竹筹的事情。
只是从自己父亲那里听说的分明就是学子之间互相友好竞赛,以竹筹为彩头。
可怎么到了现实中,居然是如此凶残的样子?
“岳师弟,你刚才得了甲等成绩,需要给我15块竹筹。”
没过八年大考的弟子,都算不得去了华山门墙,这师兄师弟之间并没有界定的十分清楚。
但若是去了门墙之后,就需要以入门时的排行来定辈分,之后就再不可更改了。
就比如温鸿此刻就算武功超过了其他峰主,打上门去他也只能是个小师弟。
按照身份来算的话,秦信可以说是石楼峰准亲传弟子,但岳云可不是松桧峰的亲传。
所以说秦信这声师弟叫的倒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