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秦信每日清晨去做华山晨课,白日里在学堂听课,晚上则是打坐炼气,琢磨剑法招式,这日子过的倒也充实。
期间温鸿回来过几次,每次都只是待个一小会儿便会离开,整个石楼峰上常常就只有秦信一人,弄的他反倒像个峰主似的。
好在石楼峰向来人丁稀少,除了峰主温鸿有时候会驻守门派要地外,峰上并没有在门派里面任职。
“唔,前天师父过来说我这伏虎掌已经练的登堂入室了,只是这华山剑法……”
几天前温鸿回来时考校秦信武功,他的伏虎掌法已经是练的有模有样,八式八招来回变换也已经十分纯熟,配合上他的九阳真气后,好不威风。
不客气的说他现在打苏州时候的自己,能打三个!!!
这就是内外功相性高后所应有的威力!
但这华山剑法他却迟迟不得入门。
华山剑法共有十招,就连第一式‘白云出袖’他都使的磕磕绊绊,更别说十招联动来回变换了。
至于那式散手剑招半月斩他倒是练的还行,更兼他内力强大发出的半月芒足足有一米高下,甚至比方鸣的还要大。
只是他的月芒却如同是个吃多了的胖子一样一点都不凝练,射在树上甚至不能切断粗一点的树枝。
“也不知明天又能有几个人过关的。若是不多的话……我那计划应该是可以实行了吧。”
学堂有小考,一月已过,明日考校的就是这半月斩的剑招。
………………
“时间已过一月有余,今天便是校阅大家有没有掌握半月斩的时候了。”
学堂先生在演武场中发表着鼓舞人的话语,而下面的新嫩学徒们则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着。
“你掌握的怎么样了啊?”
“我不行啊,还掌握的不纯熟,月芒时有时无的”
“哎呀,我也是啊,月芒准头不足,常常射偏啊。”
“那这次只能是凭运气了。”
“是呀是呀。”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隐隐藏着些许得意之感。
秦信倒是认识他们,两个学霸。一个叫郝学森,一个叫笛一鸣。
平日里在学堂上就出尽了风头,属于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别人家的徒弟。
尤其是在正气诀的学习上面,不像秦信这种选手,一上课就坐到后面开始睡觉了。
“哎,你们两个也没把握么?”
秦信虽然没有理会两人,但一个胖子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加入了进来。
胖子叫许义,腰围起码三尺的那种,按理说他这种体格是根本没法加入华山派的,想想那百尺峡山路才多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晨课。
“是啊,许师弟,你练的怎么样了?”
“我不行啊,月芒时有时无的,本来还打算考场上看看你们怎么发射好学一学,想不到连你们两个也不行。那我就放心多了,应该不会挨骂了呀。”
“哈哈,许师弟尽管放心,尽管放心。”
……
“这次小考,第一名一定是岳云师兄了,我那天看到他练剑了,月芒足有二尺,随手就可发出。”
“哼,可惜我们苏禾师妹没有来,不然一定不会输给岳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