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张姐的视线看去，方牧歌瞧见了长相秀气但脸上有明显岁月流逝痕迹的崔兰，也看见了一副不良少女打扮的游素。
崔兰和游素这两个名字在火锅店女员工宿舍出现过，想来就是这个副本剩下的两名玩家。
“其他人收拾收拾，准备一会儿的员工火锅餐。业绩考核不合格的三个人，跟我来一趟。”
说罢，张姐径直走进火锅店里不大不小的办公室。
方牧歌率先跟了上去，崔兰和游素紧随其后。
办公室内，张姐板着脸坐在椅子上，用凌厉的目光扫视三人。
“张姐，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您就直说呗。”方牧歌笑嘻嘻开口。
张姐冷哼一声：“我要和你们说什么，你们会不知道？”
崔兰急忙开口：“张姐，我们必定吸取今天的教训，以后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呵，嘴上说得好听，一点儿实际行动都没有。”张姐明显对崔兰这一番话不太满意。
崔兰只得尴尬一笑。
“张姐，我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会业绩考核不合格？”游素一脸不解。
“你也知道你什么都没做啊！”张姐勃然大怒，“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做，你才会业绩考核不合格！”
“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靠客人吃饭的火锅店，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游素默默的闭上了嘴。
“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张姐神情不悦的看向方牧歌。
方牧歌微笑回道：“我没什么想说的，一切听张姐指挥。”
“听我指挥？”张姐兴味挑眉，“看见你，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我之前让你聊一聊你的朋友，你说工作时间不好谈论私人话题。现在工作时间结束了，你可以详细和我说一说你的那位朋友了吧？”
方牧歌点了点头，开始介绍她那位朋友：
“我的朋友张姐您也认识，就是后厨的万珊。她身形瘦长，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性格上富有好奇心。”
“至于其他的，我想张姐您也清楚，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原来你所说的朋友是万珊啊。”张姐略显惊讶。
“这是你第几次同别人谈论我了？”万珊的声音突然从方牧歌身后响起。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召见朋友的次数多了，要想再摆脱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怎么，你就这么喜欢我，想要永远和我绑定在一起？”万珊神色古怪的说道。
方牧歌转头，神态自若的回道：“我多次谈及你，不过是想提升一下你我的友谊。怎么，你不愿意吗？”
闻言，万珊脸上浮起怪异的笑容：“你想提升你我的友谊？那我可太愿意了，只不过你可千万别后悔哦。”
“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方牧歌笃定回道。
“万珊，你怎么过来了？”张姐突然插话。
万珊灿然一笑：“张姐，员工用的火锅餐已经布置好了，大伙儿都在等着您过去呢。我想着提前来请您过去与我们同一桌，也免得您被其他人抢走了。”
“这么快就布置好了？”张姐一脸惊喜，“行，万珊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
“好的，张姐，我在外面等您。”万珊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等万珊离开办公室，张姐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转头一脸严肃的看向方牧歌三人：
“依照店里的规矩，你们今天业绩考核不合格，本该是有惩罚的。但念在你们以前表现还不错的份上，今日我不过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