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哒!”
水嗝的后头,就是这么句话。
“天下大耷拉!”
混沌公爵兽只是淡淡的瞟了眼,反复摩挲着手上的长枪。
公爵兽似是受到了启发,也做起了战前准备,他相信自己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不会坚持太久,凭借自己究极体的力量绝对能战胜面前的“冒牌货”。
至于这些可笑的台词,说两句身上也不会少几块儿肉。
“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晒哒晒哒。”
“一座玲珑塔,面向青寨背靠沙!”
两座法台之间,有玲珑宝塔耸立,巍峨耸立,高不见顶。
塔身上还有着几行方块儿字正闪烁着。
已经接受了自己已然化身为无情的台词机器的公爵兽确实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用自己听不明白的语言发了问:“玲珑塔?倒是听说高高山上一老僧,身穿衲头几千层。若问老僧年高迈?”
“曾记得黄河九澄清。五百年前,清一澄,总共是四千五百冬。”
垂垂老矣的僧人便打着稽首信步而出,口中颂念佛号与经文。
“老僧收了八个徒弟,八个弟子都有法名。”
“大徒弟名字就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三徒弟名字就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字就叫做点三僧。五徒弟名叫蹦葫芦把儿,六徒弟名叫把儿葫芦蹦。七徒弟名字就叫随风倒,八徒弟名字就叫做倒随风。”
“老师傅教给他们八宗艺,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青头愣会打磬,愣头青会撞钟。僧三点会吹管,点三僧会捧笙。蹦葫芦把儿会打鼓,把儿葫芦蹦会念经。随风倒他会扫地,这个倒随风他会点灯。”
待到话音落下,倒是真出现了老僧的徒弟整八名。
一位青头愣正打磬,一位愣头青正撞钟,一位僧三点吹管,一位点三僧捧笙,一位蹦葫芦把儿正打鼓,一位把儿葫芦蹦正念经,一位随风倒正扫地,一位倒随风正点灯。
“老师傅叫他们换上了一换,不知道换成换不成。”
“换不成。”
“老师傅一见有了气,要打徒弟整八名。”
“眼睁睁,八位徒弟个顶个的就要挨打,从外面,又来了五位云游的僧。五位僧人把情讲,罚他们后面去数塔玲珑。”
出现了五位云游的僧,各有特征,却也无外乎是异常在那眼、耳、口、鼻、舌。
有一位眼大如烟袋,有一位双耳如同蒲扇带着风,有一位张嘴倒比那老虎大,有一位鼻子上头能挂灯,这最后一位可了不得了,这位云游的僧那嘴里的舌头可比那长舌妇还要长上三寸三分三厘三。
“玲珑宝塔,十三层,谁要是数过来谁就是大师兄。谁要是数不过来玲珑塔,叫他罚跪到天明。”
似是万恶的财团B为了多卖点儿钱换了个色就当是全新产品那样,公爵兽与混沌公爵兽相对而立,口中不闲着。
他们接替了八位徒弟的活儿,一字儿不差地代替这些个僧人将这玲珑宝塔数到十三层。
也不是公爵兽、混沌公爵兽想要数这玲珑宝塔。
这嘴长在他们的身上,可他们却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完全由不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