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凌依刚说开头，就被帝玄苍打断。

“你要参加吗？我陪你。”

“真的？那我参加，不对，不是每个人都要参加的吗？”

凌依一听，很兴奋，和帝玄苍一起，可是这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要的吗。

“我不参加，他能拿我怎么样？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是自己将自己的权利限制了，因为要求限制的更重要。”

帝玄苍突然抬头，像在望着什么，眼神有点失落，低头再看向凌依时，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笑容阳光灿烂，却少了点什么。

凌依突然间觉得，两人很近，却处于两个平行时空，再近，也不属于真正的有交集。

“怎么了，不许瞒着我。”

“我以前有个朋友，为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帝玄苍没有想到该如何形容，一顿，一声类似于自嘲的笑，而后又继续说，“呵，英雄，放弃了所有，包括性命，只为一个不确定的可能，不知道他成功了没有。”

凌依牵着帝玄苍离开，那些悲伤的话题，不适合他们现在聊，至少她不想聊。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朋友，走吧，去比武场，看齐睿安和上官紫枫，他们谁输谁请客吃饭，一起去醉月楼大吃一顿，让他们一个月吃馒头。”

“嗯，大吃一顿的话，他们不应该是吃一个月的馒头，而是让他们吃一年的馒头。”

帝玄苍笑着说，在醉月楼的消费，就算是世家也是会在设宴招待贵宾的时候定下一两桌，当然这偶尔的一两桌，够那些人生活上一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