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凌依一声轻笑了之。

他说的，她也知道，可是这种话题谈起来不太好，至少不想不是和他谈。

一想到刚刚帝玄苍跟她说的话，心里总有点芥蒂在那里，他的话还是起了点作用。

凌依没有听南宫清罡正说着的话，目光扫过人群，没有发现帝玄苍的身影。

“按理说，他应该在的啊。”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他的身影，提前走了吗？

南宫清罡也注意到凌依没有在听他说话，想发火，又不能发，太憋屈他了。

“他？谁啊。”

“慕沧。”凌依见帝玄苍不在，人群开始散开，也不想在待下去。

“慕兄？”南宫清罡敏锐地捕抓到一个他想要的信息，下意识地飞速出口。

凌依有点诧异，才一会没见，他们就称兄道弟，速度也太快了吧。

意思到自己的失态的南宫清罡，笑笑，又继续说，好像刚才是凌依的幻觉，“他没把你怎么样吧，看样子你们关系不错，可那时候那么凶。”

“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去写你的三千字吧。”凌依不给南宫清罡道别的时间，走回去，她还有很多事要问镜，没空在这里耽搁。

南宫清罡第一次被女子这样对待，火气抑制不住，随机拉上一人，就去打上一场。

“凌依，要不是你哥，你现在就应该在我脚下求饶。”

月初上。

凌依回到屋子，就把镜从戒指空间里提出来，开始审问。

“镜，你怎么知道戒指空间的。”

“我就知道，也不知道为什么。”镜无辜地看着凌依，她没有说谎，也没有隐瞒。

“……”她还能说什么，答案应该在她的那段消失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