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副局长有点懵,问那个女孩,说:“慧慧啊,你跟他认识?”
女孩跟邢副局长说:“何止认识?老爸,他可是我上高中的时候的同桌!”
我也是挠了挠脑袋,说:“真想不到世界这么小啊,我们高中毕业之后就一直没联系,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见到你了!”
邢副局长的女儿大名叫邢雅慧,一个非常温文尔雅的名字,不过这女孩可是跟她的名字一点儿都不沾边儿,上学的时候野的很,根本看不出来有一点儿文雅聪慧的样子,倒是一副社会头子大姐大的存在,谁不服,就跟谁死磕,就连男生也没人敢惹,就连老师对她都是避让三分,不敢太管她,什么不交作业上课睡觉,就都是家常便饭了!
当时班里的人就传言这个邢雅慧是一个官二代,很牛逼的,所以才会谁都不怕。
邢雅慧跟我倒是显得很熟的样子,说:“你装什么蒜,我们从毕业到现在才两个月好吧?搞的跟我们很久没见的样子似的。原来老爸跟我说的帮他们破了德城县的奇案的奇人,竟然是你啊!”
我笑了笑,说:“哎哟,算了算了,我哪里是什么奇人,其实我才学法术还不到一个月,真是没想到会受到县里面领导的邀请来吃饭呢。”
谁知我这么一说,邢副局长可是大吃一惊,问道:“什么?你刚刚学法术还不到一个月?真的假的?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关于哈拉山有异类出没,我很早就有所耳闻,但当时都当成普通失踪案处理了,直到哈拉山附近的几个村庄人口丢失的越来越多,省里面才重视起来,而且还从省里面的道观和寺庙请来了高僧和道士开坛做法,谁知那些道士和高僧胡搞一通,屁用没用,还是接连丢失人口。那些道士和高僧每个人都说他们修行几十年了,都无济于事,谁知道最后还不如你一个学法术还不到一个月的年轻人?”
我一猜邢副局长就会这么说,修行这个东西,就是靠天赋和悟性,再加上法术的强度和命格的匹配度,那些和尚道士天天只知道吃斋念佛和讲道德经,也不修法术,没有内功,就算他们修行一百年又有什么用?最多也就跟大爷一样,只会看个坟地批个八字,仅此而已了,根本算不上大乘法术。
邢雅慧跟她老爹说:“这人真的没法看,我记得徐天麟上学那会儿,身子弱的很,就像风一刮就会倒一样,而且动不动就回咯血,就得马上休息回家,几天都不来上学,所以最后他没考上大学,也在情理之中了,如果徐天麟不是因为他这个毛病,学习应该会很好的,考上个大学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你要是先跟我说这个人是他的话,我压根儿就不会信的,这才仅仅过去两个月,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变成高手了?”
看着滔滔不绝的邢雅慧一个劲儿的跟她老爹说我在学校的那些糗事,还真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过邢雅慧说的也都是事实,我从小就有这种咯血的毛病,说是我的毛细血管特别容易破裂,就会导致咯血,不过这病并不影响生命,只要咯血之后及时休息就可以恢复。谁知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毛病呢?
不过可能因为就是我这个毛病,再加上我这个人长得也不是很帅,又体弱多病的,邢雅慧跟我在一起上了三年的学,还都是同桌,却根本没有跟我多说过一句话,只是同桌,仅此而已。
但话又说回来了,邢雅慧可能是家庭条件太优越了,营养太好,所以把她养的挺“健壮”的,一米六八的个头,但体重却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五十斤,这样体型的女孩其实我是比较难以接受的,我喜欢的一直是小鸟依人的女孩,就像赵钥儿,就是我理想中的女孩,所以我才会不顾冒着被家里扫地出门的风险,跟赵钥私定终身的。就是高中时候那个短暂的女友,也是这个类型的女孩。
邢副局长跟邢雅慧说:“哎哟,看来今天我请徐天麟的庆功宴,成了你跟他的老同学见面会了,你们这两个老同学想叙旧的话,有的是机会,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儿吧!”
很显然,邢副局长才是今天真正的东家,谁知道一下子就被女儿给带沟里去了,差点儿连话都插不上。只好中间杵这么一杠子,让我们俩暂时住嘴,不然凭邢雅慧这个话痨,她能跟我聊一宿。虽然说我们上学的时候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别的想法,那是因为谁都没看上谁,可是这同学之间的闲聊,邢雅慧可是没闲着过。时不时的就会找俩仨闺蜜,凑到一起天南地北的乱侃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