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瞪了我一眼,说:“你能跟我一样?你跟姑说一声,就可以回去睡觉了,我那还有学生呢。”
老姐说的这倒是,我已经打算回去就跟姑说一声,然后回去补一觉,下午再去上课了。看来老姐猜的还挺对。
我既不反对,也没承认,只是看着老姐傻傻的笑了笑。
不一会儿老姐便也转移了话题,问道:“天麟,你睡不着觉,不光是因为呼噜吧?是不是还在想刚才奶奶给你出的题啊?”
我一乐,说:“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啊,这么快就被你说中了,我本来就怕呼噜声,再心里边有点事儿,就彻底睡不着觉了。”
老姐说:“我还不知道你?虽然咱俩见面少。对了,这件事一时也急不来,你慢慢想想,也不急于一时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确实是不着急,可是我自己着急,学阴阳法术,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事,所以最近我开始迷上了道教,有些阴阳五行,八卦方面的书,我也经常看。内心也视自己为道家在家弟子,而且奉行‘只要心中有道,在哪都是修行’这句话。想不到现在真的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学阴阳法术,可是我的现状,却实在令人难以进退啊。”
老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慢慢来,奶奶不是说过么,欲速则不达。”
我点了点头,老姐说她要回屋睡觉了,可是我这怕呼噜还真是一个难题,我跟老姐说算了,我带了游戏机,玩一晚上游戏,天亮到点咱们走,到家回去补觉去。
老姐摇了摇头,没办法,自己回屋了。
不一会儿奶奶却出来了,我也没想到奶奶这么晚了会醒。奶奶问我跟老姐怎么都不睡觉,我和老姐一说,奶奶说嗨,她跟大爷去西屋住不就完了。
最后还是奶奶去西屋了,我跟老姐在东屋,都两点多了,才睡了这个觉。奶奶的屋子是大铺炕,炕头(离灶坑近的地方叫炕头)和炕稍(离灶坑最远的地方叫炕稍)离的特别远。而东屋还是两铺炕,正好我和老姐一人一铺。
我起初还不怎么能接受,奶奶笑着说这有什么,再往前,一家子四五口子人全睡大通炕。都是这么过来的。
后来也是凑合睡一宿,我也没拘那么多礼了。才睡了四个多小时,不到七点,我们连早饭也没吃,就和老姐坐着大爷的手扶拖拉机到村口了。不一会儿回县城的车就到了。告别了大爷,我和老姐便上了车。
我和老姐在车上都哈欠连天。于是我和老姐在车上就开始补起了觉。
从农村回到县城,开车也就半个小时,坐公交车最多四十五分钟。但我和老姐太困,睡着就不知道点儿了,直到到了客运站总站,还是售票员把我们叫起来的。
我们尴尬的下了车,不过又补了半个多小时的觉,再加上睡了四个小时,倒不怎么觉得困了。
老姐问我是回电脑班还是回去睡觉。我想了想,还是跟老姐去了电脑班。
到了电脑班正好八点多,那两个学员也在等着其他的学员过来上课呢。我和老姐却没有吃早饭,正巧我回趟农村帮个忙,还挣了一百块,便去小卖铺买了点饼干牛奶和面包跟老姐当早餐吃了。
老姐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跟你说,你别看现在打击封建迷信这么严,你要真是能跻身大师的行列,挣的钱,肯定不比你家现在挣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