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欲要伸手扶她,苏锦就像看到电源体向他靠近一样,连连挥手,一掌将他打开。
“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苏锦连忙从地板上爬起,不顾热得滚烫的脸,指着陆澈一顿斥责,“你你你……禽兽,我相信你才会千方百计的拜托你帮我补习功课,结果你想想想……”
“想你个头啊,我只是……只是看你睡着了,不想吵醒你。”陆澈也一时燥热起来。他本来就是好意,结果反而弄出了乌龙事件。
苏锦轻哼一声,摆明了不信,“可、可是你……你也不该想着和我睡在在……”
睡在一个床上啊……难道还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谁想要跟你睡在一个床上了,你、你有什么值得睡的?”陆澈看着苏锦算不出方程式的小脑袋,竟然还能想到呜呜的画面,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敲打一下。
苏锦越说越气,火爆道,“那你为什么人没走就关了灯,我到你房间里来是学习的,不是贪婪你的床。”
“这是你的床。看清楚了,是你的床!你的房间!”
陆澈义正言辞的指明真相,“我是好心送你上楼,结果你的鞋就是夜安里长出来的土拨鼠,硬是把我绊倒了。”
苏锦扭头四处看了看,果然是自己的房间。又扭了扭刚刚崴到的脚裸,顿时心虚起来,但还是倔强嘀咕,“那你怎么不开灯?”
“开灯?我抱着你怎么开灯啊?用隐形的翅膀吗?”陆澈无奈。
苏锦最终服软,嘟囔着,“对不起啦……”
“那还不开灯。”陆澈反败为胜,态度反而嚣张起来。
苏锦连忙要跑过去开灯,结果刚迈开两步,“啊,疼疼。”
脚裸穿来撕心的痛,让她险些又摔下来。陆澈抬手就拉住她,将她扶到床边,自己赶到门边将灯打开。
地板上,一只鞋已经在书桌下翻船了,还有一只已经不知道被踢到哪去了。
“怎么样?刚刚摔到了吗?”
陆澈想握住她的脚裸,可一看那白花花肌肤,小腿到脚指细长的线条,手就像隔着一层开不见的玻璃一样,僵在了原地,“你……自己揉一揉吧。”
苏锦抬头看了看他,没想到这个平时凶巴巴的大男孩,内里竟是这样的羞涩。
“你……帮我把抽屉里的云南喷雾拿出来吧。”苏锦莞尔一笑,开始大胆的指派自己的辅导老师。
陆澈一时也没想那么多,苏锦让他拿东西,他就乖乖打开抽屉,把东西拿出来,“是这个抽屉吗?”
是的,但是苏锦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不是,旁边的抽屉。”
“这个?”陆澈打开抽屉翻找了一会,“没有啊。”
“啊,我刚刚记错了,还是刚才那个抽屉。”苏锦一边在指挥人一边坏笑。
陆澈没反应过来,又呆呆的回到刚才的抽屉,往里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云南喷雾。
打开盖子,对着苏锦的脚裸喷了两下,“是这样吗?”
喷雾接触的肌肤一阵清凉,苏锦慢慢揉着自己的脚裸,“嗯,之前扭伤摔伤,或者有淤青小伤口的地方,都可以用,很有效的。”
“你怎么总是受伤?”
“因为要一路奔跑啊。”
苏锦一脸的灿笑,完全不像被生活所虐的样子。
陆澈对着她的脚裸又喷了两下,问,“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发愤图强了?”
苏锦忽然停下了捏脚的手,神色僵了僵,但又很快恢复过来,一本正经道,“因为我青春期反叛,成绩一落千丈,然后遇到渣男,最后婚礼上渣男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