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迹部,她没办法用从前的心态去看待,可能是因为那些伤害,太深了。
她永远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役所居连死都要栽赃她,而凶手也没留下任何证据
那个案子,就是个死结。
即使很多人说相信她,她也总觉得有更多人,在用质疑和害怕的目光看她。
不说这些,我提前跟你打声招呼,过几天可能要去德国一趟,如果有相关的尸检工作,你可以找丰臣教授,我跟他打过招呼。阳子喝了半杯酒,纯黑的眼眸也柔和不少。
jonny挺意外,放下酒杯追问道:你去德国做什么
黄濑的腿伤,赤司帮他预约了洛德医生,但是黄濑一直很抗拒,赤司让我帮忙劝一下,最好能带他去一趟。
jonny是知道黄濑的,听阳子提起过好多次,据说是个模特,长得挺好看。
有问题,我会去找丰臣教授。
不过,你能劝得动吗你和黄濑十年没见了吧我记得你说自己走的时候也没跟他联系过,这十年甚至也没怎么联系。
阳子颔首,不确定道:我也很忐忑,但总要试试。
就算劝不了,我也该跟他道歉。
之前遗留下的问题,总是要解决,拖着也不是事。
jonny举杯跟她碰了一下,勾唇笑着说道: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
jonny顺便挑眉,斜睨着不远处卡座里的人,低声道:那边那个男人,盯着你看了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