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守墓人忍不住翻个白眼。
“我这不是也没想到吗。”
……
京城,张府对过。
此刻天色刚刚亮起不就时间。
大多数的人,此刻还在家中睡觉。
张员外一家,正在房间里做着美梦。
噼里啪啦……
突然,一阵炸响声传来。
“妈的,有病吧?”
“这大早上的不睡觉,搞什么鬼东西?”
大床上,张员外睡得正香,刺耳的鞭炮声,突然传来。
他骂骂咧咧的坐起身,有些烦躁。
“老爷,这是谁家这么缺德?大早上的打扰人睡觉?”
张员外身旁,张夫人也不情不愿的坐起身,问道。
“春香!春香!”
张员外没回答,对着门外喊了两声。
“老爷,是要准备洗脸水吗?”
时间不长,门外传来春香的回声。
“春香!知道谁家再放鞭炮吗?”
张员外没回答,而是没好气的询问道。
春香道:“老爷,好像是咱家对过。”
张员外一愣:“咱家对过不是没人住吗?”
春香:“今天刚刚搬来一个,听守门的护院说,新搬来的户主,好像是守墓衙门的官差。”
“什么!守墓衙门的官差!”
大床上,半睡不醒的张员外顿时一个机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是的。”
春香回道。
“好端端的,守墓衙门的官差,为什么会搬到咱家对过?”
“不行,不管对方处于何种原因,都不能怠慢了对方。”
“快,快准备洗脸水。”
张员外清醒之后,迅速的下了床,而后他动作麻溜的把衣服穿好。
“睡睡睡,就知道睡。”
“赶紧给我起来,去对门贺喜。”
啪。
衣服穿好后,张员外看到大床上的女人又躺了回去,伸手狠狠在对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这就骂道。
另外一边,张府对门。
“这些鞭炮应该够了吧。”
陈闲放了一串鞭炮后,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张府方向。
陈闲在张府住了多年,对于张员外等人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
他故意掐着点来新家,因为他知道,这个时间点张员外一家肯定还没起床。
他放鞭炮,就是为了让张员外他们难受。
“什么情况?那不是守墓衙门的官爷吗?”
“没错,确实是守墓衙门的官爷。”
“守墓衙门的官爷,来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张府犯了什么事情,是过来监视张府的?”
“应该不能吧,张府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啊?”
“这个可不好说,明面上没做过,暗地里谁说的准。”
……
陈闲的一串鞭炮,迅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顿时左邻右舍,纷纷出来看个热闹。
不过在看热闹的同时,左邻右舍,也不禁对张府,产生了各种猜想。
嘎吱。
与此同时,张府的大门突然打开,而后张员外一家老小,这就从门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