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们不可能，他们不合适。</p>

截然不同的两个答案。</p>

面对秦欢欢跟他的徒弟，他的答案居然这么毫不相同。</p>

对啊。</p>

面对别人的表白，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干脆吗？</p>

为什么在秦欢欢向他告白的时候，他就那么怂那么犹豫呢？</p>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p>

那就是秦欢欢对他来说是不同的。</p>

或者说，他对秦欢欢的态度是不同的。</p>

为什么秦欢欢在向他告白的时候，他并没有特别震惊呢？</p>

为什么他没直接拒绝秦欢欢呢？</p>

只能说明，其实秦欢欢在他心中，扮演的早就已经不只是朋友这个角色了。</p>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p>

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应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吧。</p>

想到秦欢欢精致的脸颊带着没心没肺地笑容的模样，程越霖突然觉得，如果他这一生能够一直看到这样的笑脸，该多幸福。</p>

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两下。</p>

程越霖终于做出了明白了他对秦欢欢的态度。</p>

他喜欢秦欢欢。</p>

他真的对秦欢欢动心了。</p>

怂了这么久，他要面对秦欢欢了！</p>

希望她不要怪他才是！</p>

不知道为什么，程越霖突然就想起了秦欢欢平日里发火的模样。</p>

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可爱的不得了。</p>

“师父，开快点吧。”越想，程越霖就越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拿起他的手机给秦欢欢打电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