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愣了愣，将那纸包粗鲁拆开。

从里面飞出香灰无数。熏香味道弥漫在空中，竟是恰好与大厅中原有的味道重合。

“你想说什么？”二公主狐疑看她。

商柠笑：“若不是这熏香味道，以及这外头包着的纸。我怕是根本查不到三姑本人，而是觉着这事儿原原本本便是二姑你做的。”

“我？！”二公主怒火滔天，“你胡说八道，我从未！”

商柠遗憾地摇摇头，遂在二公主身前的黄木椅上坐下，然后冷眼瞧着她：“让侄女想想。她是如何告诉你的。应当是说，要倚靠常家人脉，让我败坏。”

二公主无言，目光中有着晦涩难明的暗流。

“著书辱人，是要败坏那人千秋名声，使其背负青史骂名的。这仇，我如何会放过。”

二公主怔住。

商柠笑着看她。杏眸慵懒，其中带有星星点点的嘲讽。

“不过嘛，她怕是没有告诉你，她究竟打算如何行事。不然你也不会在儒巷出事之后，就顺藤摸瓜找到她府上来。你，也是来询问她事情真相的。”

二公主脖子微昂，眉间微微蹙起，未低头瞧商柠一眼。

“因为你根本想不到用著书害人这种方法，”商柠摇摇头：“毕竟二姑你没有这般阴险。”

也没有这般聪慧，当然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商柠冷嘲热讽的话语初落，二公主便掀起滔天怒火：“你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二姑啊二姑，你那白莲花般的三妹是想要让你背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