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家门口，就见母亲和倩倩送左芳出门。

“金总，你回来了。”

“是，左老师，我送你。”

“谢谢。我还是打的吧。”

“别。”我掉围车头，左芳上了车。

“过两天，倩倩就得参加考级了。”

“能过吗？”

“没问题。”

“你妈情况怎么样了？”

“我妈能自理了。我婆婆情况很糟。”

“你别太伤心了。”我看了她一眼，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孩子已经有几个月了。我伸手揽住她的肩，她靠在我的肩上。“肚子的宝宝要紧。”

“我知道。”

“让你为倩倩跑来跑去，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每次来，你妈都弄东西给我吃，实在不好意思。”

“我妈这个人历来是个热心肠，知道你妈妈婆婆都有病，你怀了孕没人照顾，就想着给你增加点营养。”

“金刚，谁做了你们家媳妇，真的好幸福。”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妈把你当媳妇看了？”

“可惜，我没那个福气。”

我把车停到无人的行道树下，吻着左芳的嘴唇。

“金刚，今晚能陪陪我吗？我太孤独太寂寞了。”

“行。”

进了左芳的家，“芳芳，要不要洗澡？”

“你帮我洗。”

我烧好水，替她脱了衣服，搂着她进了卫生间。

“芳芳，怀孕的女人最美。”

“说假话，身体都变了形，美什么？”

“傻瓜，最美的就是这大肚子。”我蹲下身，将耳朵贴在肚皮上。

“不要听，才四个多月，胎动很少。”

“我听到了，真的。”

上床之后，她躺在我的的臂弯里，我抚摸着她的胸，“小馒头变成肉包子了。”

她羞红了脸，“是太小了，生孩子后会不会大的？”

“现在不就大了吗？”

“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都喜欢，各有各的味道。”

她伸手握住蠢蠢欲动的小弟弟，“这家伙都是神奇，一下子软耷耷缩成一团，一下子变得又长又大，比铁还硬。”

“呵呵，要是老软耷耷的，怎么让女人幸福？要是老坚三角如铁，男人就出不门了。”

“男人比女人幸福，只要放了水就什么事没有，女人得了那点水，就得经受十月怀胎之苦。”

“女人比男人幸福，虽然经受了痛苦，但生出宝宝之后的那种快乐，男人就享受不到。”我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

“金刚，我想要……”

“能做吗？”我明知故问，李敏怀孕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做。

“怀孕四至七个月之间能做。”她侧转身，背对着我。

我抱住她，小弟弟朝洞口探去，那里已足够湿润了……

我不知道左芳曾经那么坚决地拒绝我，今天怎么又变得这么主动？也许她真的太孤独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