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解释清楚之前,楚倾言哪里吃喝的下呢,她眼底微红,身姿单薄的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低声道:“你说,赵潇誉什么时候能回来?”
文竹可说不好,赵潇誉出门,从来不会向她一个下人解释,要去哪里,何时才归。
她只能心疼的劝道:“王爷总归会回来的,若是看见主子在这里挨冷受冻,定会心疼的。”
可将她独自留在床榻上,一声不响的离开,不是已经说明他心有芥蒂了吗?
门口的小厮也劝:“王爷出门,许是半夜归,也许是几日才回,王妃还是回去歇息吧,莫要冻坏了身子。”
就算楚倾言在这里等待,也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她只是想在赵潇誉回来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向他解释清楚。
她是清白的,万不要因此误会了她,日渐疏远。
王府的附近忽然想起了马蹄哒哒的声音,清晰的印进耳中,楚倾言又是紧张又是心慌,连忙瞧去。
却失望的将踮起的脚落了下来,低垂的眼眸有泪光闪过。
他今晚许是不回来了,楚倾言想着,在他们恩爱的第二天就彻夜不归,这不是误会了又是什么。
骑马而来的人,见楚倾言这副反应,表情很臭的翻身下马,调侃道:“画像的,见到我你好像一点也不惊喜啊。”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真,说的段深自己都觉得窝心了,却没有表现出来,笑着道:“看我沿途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他从怀里状似随意的掏出一块玉佩来,那成色自然是极好的,大朵的莲台之上,眉眼和谐的菩萨笑的慈悲,心怀万物,悲悯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