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嘟囔道:“看来国库还是很充盈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赵潇誉却是摇头:“不见得,只能说明皇帝太过忌惮段家,宁可付出巨大的代价,也要除掉段家这个隐患。”
从段深的态度上来看,段家根本就没有不臣之心,那为什么不直接辞官,做回平民呢。
还是说段将军有他自己的想法?
这种事情,楚倾言不能胡乱分析,人性是很复杂的,一时的忠诚不代表一世的忠诚,就算段深现在没有逾越的想法,也不能说以后就不会有,同理,段将军也是一样。
再者说,就算是真的辞官隐退,怕也是不得安生,军队既是段家的催命符,又是他们的保命金牌,只是得看他们如何把握这个度了。
一顿饭吃完,就到了休息的时候,楚倾言和赵潇誉眯了一会儿,于半夜时分偷偷溜了出去。
此时的部落之中,一片寂静,不远处还有即将熄灭的篝火散发出微弱的光亮,让这夜晚不至于太过黑暗,值夜的侍卫相继打着哈欠,却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在部落的帐篷之间来回的巡视着。
蛊师的帐篷就在首领帐篷的旁边,楚倾言和赵潇誉很快就来到了这附近,观察起四周的情况来。
与别处的警戒不同,这里巡夜的侍卫明显增加了许多,好在赵潇誉和楚倾言的动作都很灵活迅速,才没有被人发现。
蛊师的帐篷里一片黑暗,半点声音都没有,里面的人应是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