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半天说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现在还只是个开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见楚倾言和赵潇誉的态度不像是在编瞎话,首领皱起了眉头,脸色阴沉无比,他道:“我部落之中并无能抗衡蛊师之人,蛊术并不像刀枪剑戟那般有形,却更为可怕,为了我们部落的安危,我恳请誉王和誉王妃留在这里。”
楚倾言奇怪的看向了首领,他们本没有义务告知桑坦部落危机来临,却还是告诉了他们,自问不欠桑坦部落一分一毫,留在这里保护部落中人,简直是毫无道理。
赵潇誉自然是不同意的,他面色不悦道:“首领,这是你们部落自己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首领盯着赵潇誉,眼中满是算计之色,他道:“别忘了,你服下的毒只有我能解。”
楚倾言惊了,这是威胁他们吗?
她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解决了控心蛊,就给我们解药的!”
首领不慌不忙,脸上完全没有羞愧之色,说道:“部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为了部落的未来,就算我食言又如何?”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楚倾言无言以对,桑塔部落的首领,竟然没有一丁点契约精神!
她目光扫向了乌木麒,皱眉道:“桑坦王子,你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乌木麒沉默良久,用抱歉的眼神看向了楚倾言,说道:“这是必要的手段,神蛊堂曾经有多么强大,想必我不用多说,凭我们,根本无法抗衡蛊术。”
楚倾言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禁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父子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