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只能委屈殿下在此歇息了。
殿下若是觉得无趣,下官马上叫人把海鼎城内有名的歌舞乐妓送到此地,供殿下消遣。”
“胡闹!本王来此是肩负圣意来破案的!
你找一帮歌舞妓女来此算什么?要陷害本王吗?”姜瀚大怒道。
魏启澜跪服在地,连呼不敢,他战战兢兢道:“殿下饶命!下官怎敢陷害殿下,只是担忧殿下闷得慌才出此下策,殿下若是不喜,下官安排戏曲杂耍也可!”
“滚滚滚!满肚子都是这种蝇营狗苟,亏你还是一地布政使居然只想着吃喝玩乐!
滚!”
姜瀚不耐烦地把魏启澜轰了出去。
魏启澜连滚带爬地出了园子,而外边立刻有下人上前把魏启澜搀扶走。
走出此地,魏启澜脸上哪还有丝毫慌乱,满是不屑地侧身看了姜瀚所在地一眼,冷笑了两声才离去。
姜瀚忧愁地说道:“傅长河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困在海鼎了,难道陛下那里真的要动手?”
姜瀚的心腹脸上也满是焦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季元忽然出声道:“殿下若是想要离开,玉豹骑定当为殿下杀出一条血路!”
姜瀚看向季元,没有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畏惧。
姜瀚笑了笑道:“一切都还是我们的猜测,也许傅长河只是想要把我们当作筹码威胁陛下,只要陛下那里没有动作,我们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
“依末将之见,还是早做准备为妙!”季元道。
“季将军有消息了?”
姜瀚略有些急切地问道。
季元摇头道:“末将并未收到秦王殿下的消息,但没有消息恰恰说明事情不简单!”
“殿下手中的司役也有潜伏在海鼎城内。若是海鼎城外紧内松,便说明傅长河还没有异样心思。
可我们迟迟收不到司役传递的情报,那只能说明海鼎城内危机四伏,连他们都不敢轻易露面。
傅家未必现在就有反意,可他们却做了这样的准备,一旦陛下真的要动手,我们恐怕难逃一死!
傅家到时候可不会把我们当什么筹码,更多可能是拉出去祭旗!”季元并没有危言耸听,从海鼎城内越来越频繁地看到巡逻的兵丁就知道海鼎城已经悄悄戒严。
“可现在傅长河还没有动手,我们若是一跑岂不说明我们心虚?反而给了傅长河借口!
我们的性命不足为重,但若是影响到了陛下的大计我们便万死莫赎!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冒险离去!”姜瀚做了极为艰难地决定。
他的那些心腹看到他如此决绝,也纷纷出声表达自己誓死护卫殿下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