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看到了姜铖与曹浪,他们二人眼中的杀意几乎凝练成实质。
曹浪讥笑道:“就因为这个光头?你居然背叛我?”
曹滢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姜铖低下身子,盯着这个光头看了两眼道:“东瀛的僧侣?”
光头并未答话只是眼中充斥着愤恨和不甘。
姜铖毫不客气地出手按住他的脑袋重重磕在石板地面上,前额磕红,石面有轻微裂痕。
“啊!!!不许动他!”
曹滢尖叫了起来。
姜铖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曹滢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本王不想再问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姜铖声音再度响起,光头僧侣察觉到他话语中杀意浓烈,终于开口道:“不错!小僧正是来自东瀛。”
“谁派你来的?又是谁让你对本王下手的?”
“没人派我……”
僧侣话没说完,姜铖又把他脑袋重重磕在地板上,这一次比上次更用力,石板碎裂,他脑门也破了皮,鲜血直流。
“啊!!!不要!不要!你冲我来!”曹滢带着哭腔叫唤着。
姜铖置若罔闻,抓着他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单手掐住他的脖子,问道:“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说……”
姜铖五指收紧,僧侣的声音被压在喉咙里。
姜铖另一只手握拳而后砸向他的腹腔,力量之大,以至于肋骨都传来了断裂声。
僧侣的眼珠都要爆了,他想要呼吸却连一口气都吸不到,只能拼命地挥动手脚。
姜铖如同丢死狗一般把他丢在地上,僧侣落地便剧烈咳嗽,口中接连吐出数团粉红色肉块,鲜血大口大口地咳了出来。
“本王耐心有限,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了我让你死得不那么痛苦,不说,我让你后悔曾经活过!”姜铖背负双手双眼之中的冷漠仿佛在看一只可以随便碾死的蝼蚁。
僧侣终于还是害怕了,咳嗽时都还在努力地挤出词语:“是北牙王!北牙王大人派我来此,寻觅机会,挑起争端。
刺杀你只是出于需要,并不一定会是你。”
“北牙王?番邦野民也敢僭越?几次三番对本王下手,当真以为本王奈何不了他?”
姜铖上前一步,抬起脚,脚尖如同刀子般踢中僧侣的喉骨,喉骨被大力击碎刺穿了他的咽喉,却没有让他第一时间死去。
“吊死!”姜铖淡淡道。
这个时候,不管是漓绫还是曹浪都从这位秦王身上感受到了令他们都畏惧地杀意。
侍卫们连忙将锁链套在僧侣的脖子上,另一头从树枝上穿过,而后一起拉动锁链。
僧侣的尸体荡在半空中,尸体下方,曹滢努力地爬向他。
“毒酒赐死吧!少受些折磨!”
给这位大夏皇子准备的侧室居然迷恋上一个东瀛僧侣,曹浪脸上无光,本打算酷刑将其打死,但终究养育多年,心有不忍。
“免了吧!曹府府上不缺一口吃食,高墙禁足,困守残生!”姜铖对曹浪说道。
“殿下宅心仁厚,曹某惭愧!”曹浪让人把曹滢拖回小楼,并安排工匠将小楼四周砌起高墙,任其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