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傅少!”
胆怯地那名读书人战战兢兢道。
“哎呦!这是怎么了?话都说不利索了?该不会在害怕什么吧?”傅西来戏谑道。
“傅西来!我们在此饮酒,关你何事?”先前那个叫嚷着要去吊唁的读书人拍案而起。
傅西来把手搭在那个胆怯些的书生双肩上,重重一按把他按回椅子上,用平淡地语气说道:“非议官府,本少管不管得了?”
“你说非议就非议?这静海道可不是你傅家的!”
那名性子暴躁的读书人朝着傅西来喝道。
傅西来冷笑连连:“给本少下套呢?别以为魏王就在海鼎你们就有了靠山了!老老实实读你们的书,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坏我傅家的名声,暗中与我傅家作对,我保证他一家老小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赤裸裸地威胁让酒楼瞬间安静下来,不少本想着旁观看戏地食客也匆匆丢下银钱离开酒楼,唯独姜铖与那群读书人的一桌都还坐的好好地。
那个胆小的书生当然想离开,可傅西来的双手还按在他肩膀上呢,他是想走也走不脱。
“不怕死的都留下了!很好!很好!”傅西来一连说了两个“很好”,对着周围几个狗腿子侍卫示意了一下,那些侍卫便把姜铖那一桌也给围了起来。
“我把话撂在这里,今天想出这个门,要么主动点给我爬,要么我帮你们学会怎么爬!”傅西来扯来一张长椅,抽出脖领子插着的折扇轻轻扇动。
“我还偏偏不信这个邪!你有种对我动手试试!”那名性格暴躁地读书人直接向门口走去。
他刚一迈腿,两个侍卫就一左一右地包夹过来,两名侍卫身形高大,看着就有压迫感。
但那读书人凌然不惧,依旧笔直地向前走。
左手边的侍卫当即抽刀以刀鞘去击打读书人的腹部,他右手边的侍卫没有插手,等着看好戏。
不出所料,读书人被打得倒在地上,而那名侍卫并没有停手,继续用靴子和刀鞘去踢或者拍那名读书人的背部。
读书人的几个同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却无一人敢上前劝阻救助,都被傅西来阴毒地眼神吓得不敢乱动。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羞辱他,还不如杀了他痛快!”姜铖出声道。
“我偏不杀他!不仅不杀他,还要狠狠羞辱他!
我要打断他两条腿让他下不来床,做个残废。还要打断他写字的手,让他沦为一个彻彻底底地无用之人!
他的老母休想在海鼎,不,整个静海道!一份活计都甭想找到!我还要把他们一家逐出海鼎,让他无家可归!
我要他感受吃不上饭,睡不着觉,百无一用地痛苦,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我倒要看看他的骨气能不能让他活下去,能不能当饭吃,能不能百邪不侵!
我要看着他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我,让我赏他口饭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西来的话恶毒至极,那一桌读书人无不胆战心惊。
“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姜铖说道。
“哪来的贱民!好大的口气!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给我拿下,投入狱中好好拷问,看看他究竟是哪来的反贼!”
傅西来直接把姜铖定性为反贼,其嚣张姿态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