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草裙,徐言归在三十爷徐雷的监督下开始训练,这几天被海盐搓的皮肤有些青紫,原来有些清秀的脸庞像被人打了一样,青紫一片。
“用尽肉身之力,不拘一格,无论哪种武技,只要击倒大树即可。”
活动下身体,徐言归开始动用形意拳中的虎形拳,身姿如虎扑,一拳拳击打在大树上,没有内力护体,只动用纯粹肉身力量,冰凉的树皮与肌肤接触。
被海盐搓过的地方,还没完全恢复就又流出了血液。疼痛袭来,徐言归咬牙坚持,攻击更猛,接连几下打的大树摇摇晃晃,徐言归灵光一闪,一式八极术中记载的散手用出,左腿一别,双掌一左一右斜劈。左腿使劲用力提树!
“起!”
一个别扭的姿势,徐言归全力以赴,那颗树直接慢慢的被拔起。
“砰!”
树木被扔出倒地,徐言归往前几步左腿提膝跪地,直接把大树拦腰截断。
“不错。继续。”
徐雷在旁边点头,徐言归不顾刚才别断大树膝盖有些疼痛,继续走向下一个目标。
“砰。砰,砰,”
不拘一格,随意施展所学武技,不时用腿,不时用拳,用膝,用肘,用肩膀,用脚,用背。凡是能打击到大树的身体部位,全部用上。
徐雷在旁边有一直监督着,徐言归所学武技,差不多都已经精通到圆满地步,几种武技的运用,可以信手拈来。
夜晚火堆架着烤全羊,火星不时摒出,徐言归泡完药液之后就躺在被毯中,徐雷为他按摩着身体,浑身疲惫经脉乏力。
“明天跟我学习折技。”
“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还未明之时,徐雷就做好早饭把徐言归叫了起来。
早晨北江山中寒气弥漫,雾气朦胧。水潭之中冒着白烟,火堆早已熄灭,只留一地黑灰。
“言归,来。”
徐言归看着徐雷跳上水潭中徐泽刚来到时建木屋时顺手插进水潭的木桩。
“来。”
徐雷一身紧身劲装,朝徐言归招手,徐言归点头也跟着跳上了木桩,木桩在水潭均匀分布成一朵梅花,此为梅花桩。
“折技为拳脚功夫偏门一种,是为短距离近身武技,折指,折腕,折臂,折肩,此为上折技,折膝,折踝,折筋,折骨,此为下折技。以微小代价起作用。”
徐言归点头,两人站在梅花桩上。徐雷讲解完毕便让徐言归攻击自己,随意招式。
徐言归脚踏梅花桩,一式虎形中黑虎掏心,徐雷避身锋芒,左手按住徐言归手臂,轻轻一动:“折肩。”
“咔嚓。”
“嘶。”
徐言归右边肩膀无力脱臼下来,但痛呼声刚出口徐雷又快速的把他的肩膀归位,接连的脱臼归位让徐言归的肩膀有些酸爽疼痛的感觉,还未说话,徐雷脚下一动,跳到另一个木桩上,徐言归还未反应过来,另一个肩膀又快速的被徐雷故技重施,脚下一动,徐雷直接把徐言归踢下木桩。
“噗”
徐言归落入潭水中,冰凉刺骨的水让他精神一振。
“反应太慢了,我也不知道你怎么通过前面的考核,还是你十五爷二十爷没有用心,近身作战快速的反应是必不可少的,近身战法,不仅仅有拳法,腿法,折技,更有很多你没有经历过的,像你刚才这样,你早就死了,你信不信我能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你身上所有关节全部脱臼并且折碎。”
徐雷居高临下的看着徐言归,徐言归没有说话,徐雷道:“上来!”
徐言归没有做声,慢慢的从水潭爬上岸,他身上戴着陨石袋,沉重无比,再次站在了木桩上,徐雷道:“接下来就是折指。”
徐雷魁梧的身子在木桩上身轻如燕,任由徐言归怎么躲避,但仍然被他把十根手指一一折脱臼,十指连心,徐言归疼痛难忍,眉毛脸庞都扭曲了。
徐雷双手白净如雪,如飞舞的蝴蝶在徐言归的身上游走,一会功夫,徐言归的手指,肩膀,小臂都被脱臼,徐雷手速不停,徐言归的下半身膝盖脚腕都被脱臼,还未明白时,徐雷又道:“接下来你就能感受到我最拿手的折技,分筋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