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倾抬起头,望了望天,围观众人甚至在她脸上寻到了几分惆怅,接着便听到:“大概是五年前,有人闯入了国公府,一刀捅入晏倾腹中,晏倾虽得以保命,却被那刀上的毒药给去了半条命,不得不在府中休养。而且那毒不是寻常剧毒,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药,但凡是靠近晏倾三米处的人,都会被我身上的毒气沾染,一命呜呼。没办法,为了大家的安危,晏倾只能一直待在府中。”
看着晏倾面上的苦涩,一女子捂了捂嘴,惊声道:“好可怜啊!这什么人竟然如此歹毒?”
众人:“……你是傻子吗?她敢编你也敢信?”
娄笑被她的无耻和从容给惊到了,她迟疑了片刻才颤声道:“你骗人!”
晏倾摆了摆手:“我看你们都喜欢讲故事,我也给你们讲一个,有哪里不好啊!”
“确实没什么不对!”
笑吟吟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众人转身,见是熟悉人影,脸色瞬间各不一样。云昱沉才懒得理会这些无聊人的变脸,只是摇着扇子窜到晏倾面前,笑呵呵地道:“我觉得你方才的故事讲得极好,你再讲一个?”
“好啊!”
晏倾侧手,请云昱沉坐下,又道:“我听说云小侯爷赌术奇高,胜率极大,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云昱沉极为配合:“哦?打什么赌啊?”
“我听说春日花宴上每次都有比赛,或是诗词歌赋、或是乐舞歌艺,总之每年的花样都不一样,小侯爷您猜一个,若是猜对了便算我输,若是我猜对了便算我赢。”
云昱沉闻言挑了挑眉毛,暗思道:这丫头莫非是想搞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我还是配合她才有好戏看。
“行,依我看今年不是琴棋书画,也不是乐舞歌艺,莫非是要让大家辩花、识花不成?”
晏倾摇了摇头,拧眉嫌弃:“云小侯爷太过无聊了,这春光大好,怎么能用来做这等无趣之事?”
容怀夜进院子前正好听到这句话,不由插嘴问道:“那晏小姐觉得该做什么事儿才不浪费大好日子?”
众人见是他来,连忙行礼:“小女/臣参加夜王殿下,恭请殿下千岁。”
“今日是宣王妃举办的花宴,诸位无需多礼。”
容怀夜踏步走到晏倾面前,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眉眼间有了几分好奇。
“晏小姐?”
晏倾又坐了回去,思索了片刻才提议:“我听说宣王府有一片湖,湖水清澈明朗可以窥见池底,不若在湖中心悬挂一颗宝珠,请诸位一起争夺吧!”
“这?咱们女子又不会武功,我们没法参与啊!”
晏倾闻言摆了摆手,无辜道:“看他们打架才有趣儿啊!尤其是夜王殿下,我听说夜王殿下已经连续三年夺得狩猎大会头筹,诸位公子难道不想珍稀这机会,和夜王殿下在切磋一把?姑娘们也很想一睹夜王殿下风姿吧?”
众公子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他们的确有此意思,但是还得先考虑考虑夜王殿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