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成,元丹之宝就损毁了。
“伏念!”
“不着急!”
“七枚食铁令在手,寻找最核心的那道牵引之力,以本侯之力,顷刻而至!”
现在就从儒家将那枚食铁令要出来?
周清摆摆手。
今天,小圣贤庄可是损失惨重,里面的气氛估计不太好,还是等一等再说。
“公子,要不……您就拿六枚食铁令试试?”
“雪儿,将其余的食铁令取出来。”
焰灵姬叹道一声。
旋即,又想到一件事,忙看向雪儿,因此行的目的也有食铁令,故而食铁令都带在身上。
苍璩的那枚也早早送过来了,只有一枚放在他手中也是无用。
“公子,要不试试?”
雪儿皓腕抬起,一枚碧绿晶莹的玉镯出现,其上被施加的有真空封印,可以当做储物之用。
就是限制有点大,在己身实力没有达到真空境界之前,欲要真空之地一直有用,非有身边一直存在真空强者。
里面都是一些珍贵的随身之物。
“这个……。”
“也好。”
“却也不要抱太大期待,希望不大。”
周清没有意见。
只是试一试自然无碍。
当然,在护卫森严的驻扎之地一试也不能够,这里的压制有些大,需要离开营地。
……
……
“不行!”
“只能够将许多杂乱的指引去除,剩余的还有一二十道指引。”
“四面八方都有。”
“七枚!”
“七枚食铁令就不一样了。”
单手平伸,真空运转,六枚食铁令通体散发黑白玄光沉浮掌心,其上笼罩星辰万象、紫光氤氲之景。
须臾,异象散去。
周清挥手间,六枚食铁令归于雪儿手中。
立于这处桑海城北的一处小山丘顶端,四周没有什么人,尽皆繁茂昂扬的苍翠植株。
“唉!”
“七枚!”
“公子,那什么时候去儒家取来第七枚食铁令?”
焰灵姬相随来此,得知结果,有些叹息。
“也就两三日的时间。”
“陛下不会为了一个儒家、蜃楼停留太久的。”
“先前也与你们说了,就算七枚食铁令可以找到最终之地,也很难进入其中。”
“蚩尤不会留下那个疏忽的。”
“所以,将其余的食铁令全部找齐,很有必要,麟儿那里……让他安稳一些。”
“先将一些食铁令的下落找到再说。”
“如果可以,则取走。”
“若是不可,一些事情待蜃楼归来之后再说。”
“哪怕真是战神殿,对于本侯的助力也不大,对于你等的助力也是如此。”
抬手点了一下焰灵的小脑袋,还挺着急。
难道忘了刚才自己所说?
单手负立身侧,周清转身看向东海,紫眸闪烁,蜃楼清晰入眼,海域仙山……不知真相如何。
“哼!”
“奴家觉得蚩尤不是很聪明的人。”
“不然,也不会有那个结果了。”
“万一可以进去呢。”
焰灵姬反驳着。
“哈哈哈。”
“若然如此,再好不过。”
“走吧,现在距离陛下摆筵还有一段时间,本侯陪着你们去桑海转一转。”
“也算为了弄玉的事情。”
“紫女姑娘她们应该在城中。”
周清一步踏出,消失不见。
“多谢公子!”
弄玉欢喜,踏步跟上。
“桑海。”
“这里也该好好看一看,来都来了。”
“这里接下来是阳滋同河上的食邑之地,河上也是运气之人。”
云舒向往,体表散发玄光,也是消失不见,公子即将蜃楼远去,和公子一处闲顽的时间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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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灵姐姐,走吧。”
“如公子之言,看在韩非的面上,一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那位红莲公主不为真正有碍,也当宽心。”
雪儿近前一步,拉着某人的手臂,喜笑盈盈。
“算紫兰轩的运气好。”
焰灵姬轻哼一声。
依从自己的脾气,早就将一些不识时务的那人拍死了。
******
入夜。
渐深。
精锐大军星罗棋布,依从阵法汇聚阵图重重护卫,巡逻往复,层层不断,清除一切死角。
火光明耀,宛若白昼。
然而,终究是夜晚了,头顶太虚,明月高悬,云层漂浮,星辰点点,可观明日也是晴好。
以中央大帐为核心,四周林列的营帐许多,皆尊贵之人。
“安平君还在为今日之事忧心?”
轻脚细步,秀手交握身前,款款近前,月夜的丝丝凉风吹过,缭起青丝一束。
如旧的一袭白色合体裙衫,不为明艳,却也素雅,肩头落下一件同色的披风,浅浅的林木浅色纹理不显。
看向此刻正抬首以观明月的安平君扶苏,田言轻道。
“有闻阴阳家可以从那些星辰中洞悉世事万物的玄妙,洞悉过去未来的秘密。”
“你觉为真为假?”
应语平静。
“千年以来,诸子百家的修行之人中,以道家祖师为最。”
“洞悉大势当不难。”
“一滴水,便可知江河湖海。”
“一颗星辰,洞悉过去未来,不无不可,然能够做到的人屈指可数。”
“有闻武真郡侯对于百家之道精通,对于三术之妙也有精通,以其境界,当有所知。”
“安平君何不问询?”
田言颔首。
通过星辰,洞悉世间万物的运转之妙,明悟过去未来,这种人应该存在。
那不是超出普通人想象的力量。
而是一种智慧!
一种无与伦比的智慧!
拥有那种智慧,便可顺大势而为,凡事皆可乘风而行。
天地都会给于助力。
反之。
就宛若天地都是自己的敌人。
而拥有那般大智慧之人的人少之又少,感安平君心意,提及一人,有所建言。
“先前你曾建言本君将那些人直接处理。”
“本君也曾与你说会将那些人重重处理。”
“可……,今日本君却……。”
“一些事情,是否本君思绪多了一些!”
“叔父!”
“叔父自然是有大智慧的人,叔父也是可以帮我的人。”
“可……在叔父心中,秦国更为重要,这些年来叔父帮了我许多,白芊红姑娘以前也和我说过。”
“到了一个时间,一些事情,一些道路,就需要本君亲自走下去,生与死都在自己身上。”
“就算本君现在问询叔父,就算叔父可以给我一些回答,可……本君怕是会更加的疑惑。”
“许多事情。”
“身在局中,当不知其局势。”
“兵家之书,道理万千,若是推演论战,本君自忖也可省却军中许多人。”
“然而,果然调兵遣将的征战,本君不若他们许多人。”
“叔父!”
“若是为父皇所知,会更不好。”
“而且,本君现在还没走到那一步,桑海的事情才刚刚开始,今日之事因那些人开始。”
“也要在那些人身上结束。”
决断!
决断二字最为艰难!
无论外人给于多少的智谋之论,归根结底,还是要自己做出抉择,数年来,自己明悟这个道理。
但!
有些时候,就是忍不住给于变化。
静静看向那太虚深处的星辰,今日之事……心中稍有不安,但……自己也不后悔什么。
既然,父皇有了抉择。
那么,自己就要将事情做的最好。
现在去找叔父?
只会彰显自己的无能!
群臣文武都在这里,和父皇有一些事情上的意见不合并没有什么,就是李斯也不一定事事都合父皇心意。
接下来必要将事情做的漂亮。
“当如此。”
田言颔首。
“伱也需要助本君一力!”
扶苏看向身侧的田言。
“若有需要,安平君尽可调遣。”
“莫不是安平君准备对琅琊郡的农家下手?”
田言有所思。
“如何?”
扶苏反问。
“安平君尽可调遣!”
田言没有多言,浅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