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上认为本宫做的不对?不该出手教训,就必须让一众妾室骑到头上撒野?”
尚宁的一言一行,每一个表情,都透着高贵。
原主的本来身份就贵重,自小被嫡公主母亲悉心教养,被文学泰斗父亲亲自教授诗书道理。
嫁给丈夫刘禹清后,打理后院,辅助丈夫,事事完美。
只不过因为生不逢时,连年战乱,被逼着做皇后。
她觉得自己愧对父母丈夫,便把自己活成了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唯有每月一次去见被魏自立关押的儿子时,才会展露情绪。
这会子,她的突然改变,不再沉默,责打二妃有理有据,魏自立还真奈何不得。
要是说皇后不该教训不服她的,帝后夫妻一体,岂不是失了规距,朝堂臣子也能对他僭越不服?
“陛下,不好了!”
几名宫人跑过来,一路叫嚷。
不等皇帝发话,尚宁便是率先呵斥:“你敢说陛下不好了?你是哪宫的宫女,竟如此不懂规矩,胆敢诅咒陛下!来人,拖下去!”
魏帝:“……”
虽然有些不高兴她在他面前也敢作主发落,但不得不说,她又一次没毛病,宫中大声喧哗,言语不当,的确该罚。
自他登基,许多文人,尤其重规矩的百年世家,常常议论本朝规距不成体统。
君不君臣不臣,后宫也是毫无规矩可言。
这种话落入他这个当皇帝不久的人耳朵里,很不是滋味。
奈何不得世家,不能轻易下罪处置。
又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