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安整个人也僵住了,一瞬间他脸上血色全无,只有汹涌的怒火无声沸腾在眼底,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冲着她残忍的一勾唇,“好、啊!”话落,便毫无预兆地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p>
裴卿卿是真的后悔了,她身体腾空,紧紧的攥着他胸前的衣裳,放低了身段哀求,“陆、陆大人,我不该提到孩子,你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p>
她脸色惨白,眼里盛满了哀求和恐惧。 </p>
可陆淮安就像看不见一般,他一条腿跪在榻上,用绫罗缠住她的两只手腕,系在床头。 </p>
双手被缚,裴卿卿的恐惧一瞬间被放大百倍,她瑟缩着,躲闪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p>
可陆淮安却毫无慈悲之心…… </p>
结束时,裴卿卿眼里已经看不见任何鲜活。 </p>
陆淮安离开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双目赤红,嗓音干哑道,“你不要再跟我提孩子,他们不是你用来发泄、交易的玩意儿。”说完,他拎着自己的外裳,头也不回的离开。 </p>
素渠一直守在房门外,听到开门声,她低头叫了一声,“将.军!” </p>
陆淮安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p>
素渠试着朝屋里走去,刚绕过屏风,一只细颈玉瓶就朝她砸来,“滚出去!” </p>
玉瓶落地破碎,素渠眼神一变,默默地又朝外退去。 </p>
琼苑主院。 </p>
陆淮安在冷水池子里泡了很久,才驱散心头一阵又一阵的磅礴怒火。 </p>
裴卿卿!是她太惯着她了,竟然纵得她又一次将主意打到孩子的头上。 </p>
在她心里,亲生骨血到底是什么呢,是与她与他对抗的筹码?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p>
…… </p>
他可以纵容她的一切,但唯独孩子是他的逆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