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两辆马车前后脚过了第一个卡子,官兵们对他们的车的没怎么检查,一上还有不少乞丐在边上准备随时应着,不过官兵也道是丐帮的人,所以也不怎么检查,点点人数就行了。
大约又过了几十里,天上突然起风了,两辆马车的马都不怎么愿意跑,不怎么催促,马儿都原地驻足。
“这天气不对劲啊,帮主,马儿都不走呢!”赵头正在纳闷。
帮主掀开门帘问道:“看看可有附近的姓问问?”
“帮主,之前茶棚的时候,有下边的弟兄说让咱们天进城了,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村庄住下来,好像就在运河边上。”赵头边说边着前面。
“哦,那是刘家庄,那里倒是可以去的,也正好要去一下。”帮主若有所的说着。
“不成!不成!”原本在一边不说话的洪小急了:“天必进城!”
“我说小,你自己出来看看这个天气吧,现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咱们这会到了京城也是在城墙外面露宿街头,你这是何必呢?非要带着大家伙跟着你罪是吗?”赵头气不过把马车的门帘个翻上来说:“要不是我们送你这一,你自己一天都走不到这里呢!”
这时帮主托着伤的胳膊在边上咳嗽了几声,赵头着说:“你伯伯有么不好,没有对不起你啊,从你爹遇害那天就一折腾,自己伤还要送你,不比你亲爹对你还好啊?你个小兔崽子怎么就没有良心呢!”
小一下子也恼了,哭着喊着:“我不听!我不听!”
胡兆祥也把马车赶上来,笑着对小说:“哭,要是能遇见个人,咱们问问前面情况吧!你自己看,这一上,一个灾民难民都没有了,可见也是不寻啊!”
这时小止住了眼泪,众人纷纷下了马车,四处张望,这里的没有见到一个灾民难民,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两匹马儿都很不,马蹄一在翻腾,天上云层也厚,早上还见到一丝太阳,这会子全阴沉的天倒有些吓人。
正在众人不如何走的时候,来了几个挑夫,肩上扛着扁担,是一些卖剩的杂货,推车上还有一些装水产的木盆木桶,着急忙慌的往前面走着。
“这兄台,请问前面是有一个刘家庄吗?”赵头问道。
“有啊,我们正是要去刘家庄的,你们也要去?”其中一个推车的人话。“那前面是发生么了吗?怎么感觉天气不对啊,这马都不肯走呢!”
胡兆祥也问着,对这样的气候和马儿的反现有些不理解。
“嗨,没事没事,这里偶尔会有些小地震,都在地下,而不严重,没事的,惊慌了,看样子你们不是本地人啊,去刘家庄么呢?”那个推车的人也问道。
“我们是从天津卫去京城的,不过过这里,想去刘家庄找我们一个朋友,走到这里忘记了。”赵头着说。
“么事,你们跟着俺们走,俺们啊,就是刘家庄的人!”推车的人倒很和善。
“那感情好啊!谢谢这兄台了。”赵头微微拱手。
“我们都是刘家庄的人,我们都姓刘,我们几个是堂兄弟,也是京城和天津来跑营生的呢!”那个推车的人很有力气,胳膊上的肌肉粗壮有力。
赵头和胡兆祥也将马车度降下来,慢慢的跟着这几个人一起往刘家庄方向走去。
“可是不去京城还是沽,途都不近啊,你们就这样走着,挺不易的啊!”赵头边赶车边聊。
“你们一看就是老爷,还有马车,我们也养不起马,货要是多呢,也会赶着驴子啊,牛啊,但是你们道,这几年啊,哪边都不太平,所以啊,我们也不敢带多少货出门,也是几个堂兄弟一起结伴而行,上还有照应。”推车的人也很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