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说我行吗?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怎么上运豆吧!”甘四喜撇着嘴嘟囔着。
“人要救,豆也要!”胡兆祥斩钉截铁的说:“四喜哥,不如何,这两个姑娘不易,亲自登门拜托我们帮忙,不能不帮啊!”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走访扬州的漕帮,问楚上事宜之后,谈谈醉香楼的事,最后咱们议如何救人,可否?”黄老板虑片刻后说。
“行啊!反正能救人,咱们还是顺救人要紧。”
四人喊来了伙计,黄老板对着伙计说:“兄台,远山可好走?”
伙计量着黄老板,晌没有话。
黄老板从手里拿出了一块木质的令牌,正面刻着船和水,背面刻着马,递给了伙计,伙计翻看着手里的木质令牌,还是没有说话。
“远山不好走,可有猴儿探?”黄老板又换了句话,着问。
胡兆祥不明白黄老板在说么,也没敢插嘴。
“哪里来的?”伙计依然没有搭话,举着木质令牌问黄老板。
“他山小大道。”黄老板过了伙计手里的木质令牌,说道。
“他怕是听不懂吧!”甘四喜刚说着,伙计突然说话了:“远山不好走!”
“马儿可否大道?”黄老板拱手作揖问道。
“不可否,我问问来。”伙计说罢出去了。
不一会儿,伙计上来了,说:“诸请跟我来。”
随众人从二楼下来了,楼下排队吃饭的客人散了不少,伙计领着他们在一楼的偏门下了小码头,靠着一艘船,黄老板带着众人钻进了船舱,一个黑衣人见众人坐稳了,便摇着船桨出去了,不道走了多少,拐了多少个弯,小船似乎划出了扬州城,黄老板带着甘家父子,四个人坐在船里,胡兆祥已经听不见岸上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必已经远离了扬州一了。
突然,船头砰的一声碰到了么,大家在船内摇晃了一下,只见几个粗壮的男人抓住了船头,栓着绳子,外面有人喊着:“到了,下船吧!”
众人随下船上岸,眼前是一片优雅的院,很是隐蔽,前后都有高高的水草和芦苇挡住,外面几乎看不到这里,胡兆祥刚头,看到蜿蜒的水和一排竹子,就一个粗壮的大汉喝道:“看么看?!”忙规规矩矩跟着黄老板后面向前走着。
走了不多时,地上的小石子变成了细砖,隐隐的听到有人在里面唱戏,还有人在好,进了一个宅门,穿过堂屋,沿着栈桥拐八拐的,总来到一处水榭,里面围坐着好几个人,中间的是个头的中年男子,两边坐着不少人,后面站着几个侍从和丫头,领他们来的人凑了那个头,在耳边说了几句么,这时,头示意戏台上的人停下来,朝黄老板他们招了招手。
“马舵主是你么人?”头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黄老板微微欠身作揖:“必是漕帮李青大人,我黄云贵乃闽会的茶,和马舵主是结拜兄弟。”
“胡说!”头滋着嘴说:“马哪里来的么结拜兄弟?!”见这头不悦,身边众人也喝道,甘四喜没见过这个阵势,吓得腿肚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