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到此处,黄老板一抹嘴,激动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四喜酱园啊,一成干股,加年分红,我是拿得心理得,干老哥,您忙,把家里顿一下,这么大的事情,您也要慎重,那我去闽会办事,也好请会上的人物色好的铺面,中午的时候,我在四牌楼的聚仙楼定个包间,咱们小酌两杯,随后就来张罗四喜酱园开张的事,您看可好?”
见黄老板说话,字字句句靠谱得很,甘老汉满心欢喜,于是他将那张五的银票塞到黄老板手里,紧紧握着黄老板的手说:“老弟啊,愚兄不,没有么本事,这种事情您若不帮我,是万万落不到我头上的,天上掉馅饼也掉不了我甘家,这钱是您应得的,权当辛苦了,四喜酱园前后开业的细碎事不少,免不了您要分心,老兄不是个糊涂的人,所以你声张,就拿着,点办事都要破费的。”说罢,眼角还挤出几滴眼泪下来。
“不行不行”黄老板正欲推脱,甘老汉着说:“听愚兄的,这些钱,您肯定要下,咱们既然有了君子协定,我自然会万分黄贤弟的,咱们中午就在聚仙楼把这些都拟个契约,就这么说了,推脱了,否则我就不心了!”
“好!既然甘老板是爽快我,我黄某也不是一个负人之人,咱们一起把四喜酱园给尽快弄起来!”黄老板说罢,端起桌上的茶盏:“兄弟齐心!”
“兄弟齐心!”两人痛快的将茶盏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目送黄老板和随从离去,甘老汉迟迟的站在栅栏口没有走开,手里搓着草烟,紧紧的攥着另外一张一两的银票,心里踌躇而激动,不道怎么跟大儿子四喜、女儿甘妹还有这个要入赘的胡兆祥说,一切来的那么突然,一切又来的那么巧合,的是缘分天注定啊!
“爹爹!”
甘妹站在甘老汉身后,连喊了几声,甘老汉过神来,望着甘妹,甘妹朝口努了努嘴说:“人都走远啦!咱们天还去不去啊?”
“不去!”说罢,甘老汉两手一背,嘴上叼着草烟:“都进屋里说话。”
三人相互对视着,不道这又是要干嘛,随跟着都进了屋里。
甘老汉坐在中间,甘四喜坐在边上,甘妹倚着竹椅子,胡兆祥站在一边,甘老汉看着胡兆祥,着边上的马凳说:“你也坐下。”
“哎。”胡兆祥端起马凳坐下。
“吧唧吧唧”甘老汉一个劲的咗着嘴里的草烟,迟迟没有说话,甘四喜不耐烦了:“我说爹,您老可就卖关子了,有么事就赶紧说吧,这可人着急的!”甘四喜急的一头汗。
“你们现在可都是我们甘家的人了。”甘老汉直直的望着胡兆祥,胡兆祥道是对自己还没有建立全的,他默默的点着头,也是一种表态吧。
“黄老板天来,就是告诉咱家一个天大的好事,或者我们老甘家自此要彻底翻身啦!”甘老汉把嘴里的草烟扔掉,着说:“咱家马上要在四牌楼开店铺,黄老板以后就是咱们的股东,秋后还有一个幕后的大老板要来,而明年要在长江一带的五个地方都开咱们的酱园,体原我不会说那么楚,你们几个都给我起十二分的精神,咱们出头的日子就看你们能成多大的事啦!”
“么??在四牌楼开店铺么?”甘四喜不敢相自己的耳朵,长着大嘴吃惊的问,胡兆祥初来乍到对城不熟悉,但是听着应该是个繁华的地,也非的惊愕。
“对!”甘老汉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在屋里踱着子:“就在四牌楼。”
“那那啥啊?”甘四喜愣住了,甘妹也愣住了。
“黄老板跟幕后老板报的是甘家四喜酱园。”说罢,甘老汉看了看胡兆祥,胡兆祥一脸兴奋,并没有因为听见是甘家酱园,还是四喜酱园而有一点的脸色,甘老汉一直望着胡兆祥的眼睛,里面也没有一点的避。
“甘家四喜酱园啊?”甘妹也重着。
“是的,黄老板就是这样报给幕后老板的。”甘老汉认着。
“嗨!”甘四喜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合着是给我长脸呐!这不是用了我的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