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
“对。”她看着戚湉那张一提到顾戾就略显胆怯的小脸,引.诱般的蛊惑着:“只要在南城区散播消息的人觉得你改变了心思喜欢上了顾戾,便清楚你不再对她有威胁力,这样她便在今后的相处中自然而然的露出马脚,甚至还可能明目张胆的去追求江空怀,我相信凭着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会自己辨别出这个人的。”
戚湉听着整个说法总觉得有些怪异,可具体是哪儿她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她给自己盛了碗银耳汤,拿着汤匙盛了勺送入口中:“如果你害怕顾戾的话,也可以不真的追求,做做样子就好,也算是圆了你喜欢他的心愿。毕竟到底喜不喜欢一个人,都是需要在相处间才能够知晓的,说不定你相处后便不喜欢顾戾了,这样你也可以等揪出散步舆论的人后,光明正大的转头重新追求江空怀,我想顾念着你们曾经的情谊,他也不好多驳你的面子。”
汤品口感滑润,香甜醇美,慕娇娇喝着还挺喜欢的,便多喝了两口:“当然,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见去处理这件事,我只是帮忙提个意见罢了,毕竟我不过是个卑微小卒,这件事我的确是不好插手的。”
慕娇娇的话都说到如此的地步,戚湉也不好继续强求。
但她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斟酌着言语试探:“你让我去追求顾戾,那你和他之间是真的没有可能性了吗?我记得,你还在记者招待会里公然宣布你喜欢顾戾的。”
可能性是一定有的,甚至慕娇娇还要将可能性转变为必然性。
但这些话都不能给戚湉说。
汤匙碰到碗侧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闻言叹息般的失笑:“你刚刚都说了,顾戾就是南城区的一座煞神,他当初护着我的时候自然能够帮我阻挡南城区所有的流言蜚语,可现在他不护着我了,甚至厌恶我,如果我再上赶着凑上去,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被赶出南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