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没有想过,他的没有休息好原来是这个意思。
点点头,扯过一侧的纸笔,帮他开着药:“你的身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平日里最好悉心的养着,行房事不是不行,但别像是这两天一样的频繁,不管怎么说,一滴精十滴血,你也不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让你的女朋友成为遗孀吧。”
闫礼正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只觉得现在的气氛诡异的不行,但看着慕娇娇丝毫不避讳的模样,就只能端着一张冷静的脸回应:“我知道的,太太。”
“那你拿着这个方子抓药吧,先喝上一个月,如果没有什么效果的话,我就求袁老帮你把脉调理一下,最多两年的时间,应该就能让你和常人没什么太大区别了。”慕娇娇的语调淡淡的,似乎又想起什么:“对了,记得这个月禁房事。”
闫礼正下意识伸手来接,闻言又是用力的咳嗽了几声,而后努力维持着微笑:“谢谢太太关心。”
咬紧最后两个字,闫礼正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这个房间走出去的。
这件事自然没有瞒得过顾戾,他将人抱在膝头,低头狠狠亲了口她的脸蛋,漫不经心着失笑:“听说你今天下午欺负礼正了,他可是来朝我告状了。”
“告状?”慕娇娇重复着这两个字,有些不满:“我明明是帮他看了病,他怎么还朝你告我状,我又没有做错,我的手机呢?”
说着,慕娇娇还准备从顾戾的膝头下,不用说都明白是准备朝闫礼正讨个说法。
还是顾戾重新将她抱住,低笑声让胸膛起起伏伏,一改面对外人时的冷戾,眉梢微挑,长指蹭了蹭她的脸颊:“他怎么能不告状,他现在在追人,但你让他禁房事,这不是让他的追妻之路变成困难模式了吗?”
“追人和房事是两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