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羞一边自责,一边按照冬菱给她指的那所房子而去。
门是虚掩的,阿羞推开门,屋里的情景让她忍俊不住地掩嘴而笑。
阿羞没有见过赵朋,这位趴在床上,将头压在苏媛胸口上的男人,长的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但见他三十来岁的人长的倒也养眼,说比古人貌似潘安有点过,却也l英俊中透着几分女人的气息。
阿羞不用猜也知道I个八九分,此人正是公主的丈夫,大秦的驸马。阿羞看了赵朋一会儿,竞然内心有些骚动,若是床上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啊,这么个美男子陪着,自已还不美的昏晕过去。
阿羞沒有惊动他们,拣起床上的药方便出门了。
苏媛见相公急的那个傻样,她即为自己得到夫君的宠爱高兴,又为他的着急有些心疼。她安慰赵朋道:“咱们一觉睡到这个时辰,或许阿羞来过拿药方去抓药去了也说不定。”
赵朋见她这样说,也就放心了,接下来两人闲聊起国宝失窃的事,赵朋听李大人说,大王打算得到盗贼的线索后,打算出兵征讨,赵朋觉得大王这样做不是上策。
苏媛也觉得赵朋的话有理,眼下他们却拿不出更好办法为君分忧。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苏媛象想起了什么道:“相公,我觉得身体好多了,现在花园里的湖中,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相公是否先放一下公事,陪我游一下湖可好?“
苏媛说话间人从小床上起来,穿着赎衣的她分外诱人,她下床后趴在赵朋后背上,用那双藕臂圈住赵朋的脖子撒娇道。
赵朋从陇南搬来时日不多,在金殿上被大王封了编修后,一点插针的空都没有。赵朋想着倾尽全力为国写书,以报答大王的识才之恩。
他看了一眼娘子,心里想着她也不容易,一心扑倒在舞蹈事业上,都把自己累病了。赵朋除了关心苏媛外,更关心她肚子里的,他们未来的孩子。
她忙舞蹈,他忙写作。两人干的事业不同,却都是忠于大秦的事业。
赵朋刚把大秦国史的序子写完,马上要写正文的,论时间紧他比娘子都忙。
赵朋感觉着背后娘子香软的身体,觉的自己还真没有时间陪过娘子,心里顿时觉的有些愧对于她。
赵朋笑着道:“你且下来,换好衣裙我们现在就去湖里玩可好。”
苏媛建议和夫君游湖,起初还以为他以写书为理由拒绝自已呢,她之所以提出来去湖里游玩,也只是随口提一下。
令苏媛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同意了她的要求,这让苏媛始料不及的。
苏媛在赵朋的俊脸上亲了一下,松开圈着他脖子的玉臂,准备洗漱更衣。
这时候,阿羞用托盘端着煎好放凉的药,向他们房里走来。她老远就听见屋里有戏闹声,知道他们二人己经起床。
她推门进屋,却看见公主从赵朋背上下来的一幕。她顿时觉的有些害羞,将脸别过的一瞬间,苏媛己经准备要梳洗了。
避开尴尬的一幕,阿羞才端着药进门,她将托盘放在桌上道:“公主请服药吧,奴婢己经将药煎好放凉了。”
苏媛一边梳洗,一边埋怨阿羞道:“你什么时候到了我们的房里,害的相公找药方也找不着了。
阿羞朝苏媛施了一礼道:“奴婢今儿一早听冬菱说公主咋天晚上病了,您生病的时侯奴婢已经睡下了,故而没有赶来侍候。”
苏媛笑道:“不妨事的,你本也就是侍候我饮食起居的,这几天我们都在抓紧练舞蹈,你不在身边也是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