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场中央的汉子,把几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他知道这几位兄弟也想一举把他拿下,虽然五战一胜之不武,总好过比自己打败他们强。
汉子暗暗催动丹田里的真气暗道:“即然大家都不想在大王面前丢脸,那就狭路相逢勇者胜,用实力说话吧。”
汉子想到这里脚下又沉了几分。大王把汉子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暗中赞道:“嗯,不错!看得出汉子有真功夫。”
场中的气氛有些压抑,看比赛的兄弟们,此时静静地看着即将发生的龙争虎斗。大家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以免错失良机看不上热闹。
终于,五个汉子最终耐不住焦燥的等待,几人约定好出击的信号后,同时用脚猛蹬地面,五具骄健的身影如同雄鹰展翅一般,同时飞向了半空。
汉子屏息凝神,身体的第六感觉洞察秋毫地计算着敌人离自己的距离,以及他们要攻的地方。
五道残影疾速降落,五道寒光分上中下组成光影向他当头罩下。汉子此时意念和身体达成一致,出刀处又是一阵金属交鸣的叮当作响。五位汉子的刀同时脱手而飞。
汉子一招得势,并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闪电般将双刀舞成银光,以免对方乘虚出击。那汉子双腿一阵旋风般地狂扫,五位汉子全部被打趴在地上。
大王被眼前汉子的精彩表演,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对身旁的李大人道:“派人查出此人底细,本王将重赏于他。”
五人倒地后,汉子将他们一一扶起。五位士兵愿赌服输,他们许诺晚会散场后付给他银子。
汉子倒是不怎么在乎那点银子,关健是他在大王面前露了脸,说不定以后的好运,他想赶都赶不走。
大王言毕领着大家到别的军营去了。一圈下来,大王看了士兵们相扑、摔跤等等多种比赛。通过看大家的演出,大王对自家的军队更有信心,也更坚定了一统六国的信念。
校场上地广人稠,城外之地没有樵夫报更。大王回到台上时,计算更次的漏沙器,显示己是三更时分。大王附在母后耳旁,悄悄地告诉母后道“御妹该登场了。“
大王一句话提醒了太后,她这大半天地光跟着王儿阅兵了,长安公主的压轴戏差点忘了。这可是一开场时李大人向三军许下的,公主若不登场岂不耻笑,王家言而无信。
太后叫过阿羞,让她下台乘车快去长安宫里去请长安公主。阿羞奉懿旨下台。太后好象觉得刚才的话有错,她把准备下台的阿羞叫住道:“别去长安宫了,估计她现在在大筒子屋里排练节目呢,直接去那里找就行了。“
阿羞听太后把话说完,双手轻提罗裙出了彩棚。下了台后找了一辆王后的马车,要王后的车夫直接赶回坤宁宫。
坤宁宫里的下院。苏媛和师父师娘竭尽全力地教大家掌握轻功与舞蹈的相汇相融,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大家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
接近三更的时候,苏媛看着大家跳的舞总算满意了。师父和师娘的脸上也霞出了久违的笑容。
其实,倒不是苏媛和师父师娘非要难为大家。只因母后曾经看大家演出,自己吹了大话,说什么她们可以赤脚在战鼓摆成的舞台上跳舞。
这事说说容易,真要是做到踏战鼓不响,谈何容易啊。
苏媛本来不想,向太后吹下大话的,说起来还是一部古典书籍害了她。她在书中看到描写轻功高手的情节,书上说轻功练到出境入化的境界,就能走战鼓不响,踏寸草不倒是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
母后和她谈话,当然想让她把舞蹈往最好处跳,她的脑袋一热竞然许下这个看似荒诞的诺言。
诺言许下了,就只能练了。弄的众妹妹们心里特别憋屈。师父师娘也不好说啥,有问题只能大家抗了。
为了实现诺言,小姐妹们练功将体内的灵力催到极致,原本天女散花中需要行云流水的动作,大家硬是由走路练成了飞。
苏媛见大家的裙摆离开地面,她叫师父和师娘和她一起看大家的行走动作,再次确认大家会飞后,他们才稍微安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