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付了早饭钱，在早餐店老板一脸怪异的眼神中悠哉离开。
嗯，这人真他么不要脸！
封火：“麻痹，段川，你他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段川不要脸的回应，瞬间打乱了他原本的思路。
段川：“害~过奖了，都是跟您学的。”
封火：“艹！”
封火和段川的关系很好的，要不然当然他也不会帮段川擦屁股，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封家支持，段川怎么可能离开？还能现在悠哉悠哉的过着小日子。
“别贫嘴了。”
封火没好气的说道：“说正事。”
“鸡哥，谢谢！”
段川沉默了一会，有些自嘲道：“我现在还能有什么作用，都是一个废人了，这么多年连声谢都没脸说。”
听到这句话，封火一时间也有些唏嘘。
“好了，往事就别提了。”
封火选择过了这一趴，一想就又陷入以前的回忆当中，直接说道：“林凡可能要研究高品之上的功法，你劝劝他！不能毁了他，走上你的老路。”
“什么？？？”
段川立刻也把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一脸震惊之色，同时有些焦急的问道：“什么情况？林凡不是刚入学吗？怎么就要研究功法了？可不能让他研究啊！”
他知道研究高品功法之上的坑，当年他多风光，多自信，所有人都说他能研究成功，会创造崭新的历史，他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着，可是最后呢？
一败涂地！
说着，段川看了一下时间，298年，8月29日，林凡16日离开的，这才离开13天，不到半个月时间，开学也就才十天吧！
林凡就要研究高品之上的功法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
如果这个人不是封火，他估计会喷他一脸。
在风城，段川是真没消息来源，他虽然知道林凡能崛起，但他绝对想不到林凡现在的实力有多恐怖和夸张。
封火疑惑的问道：“你不关注学府消息的吗？”
“鸡哥，我离开十年了。”段川有些无语的说道。
封火发自肺腑地感叹了一句，“你真废物啊！竟然连这点本事都没了，现在你还能认识我，真是你的荣幸。”
段川：“”
妈卖批！
还是那个味道的封火。
嘴毒的一批！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真的强！
封火然后用很简短的话，诉说了一下最近林凡在九天学府的战绩。
而段川当场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人生当中。
尤其听到最后，林凡高层会议上一刀差点砍死一名四品八星的导师，还是葛金出手帮助了一下，不然就真的砍死了，正面战斗。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在听小说，可小说也他么不敢这样写啊！
开学十天，林凡的崛起人生太精彩了。
这尼玛也太夸张了！
段川内心久久不能平息。
知道林凡变态，可这也太变态了吧！
而林凡的修为境界已经达到三品五星。
“他开挂了吧！这也太夸张了吧！”段川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封火也感叹了一句，“是啊！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你自己的学生，你能不了解吗？还不都是因为你的教导。”
在很多人眼里，林凡能有如此心性，都是因为段川。
虽然段川消失十年，但曾经的段川依然在很多人的脑海里残留着。
林凡又是段川的学生，自然段川给林凡的影响很大，最起码段川的眼光很毒，选中了林凡。
而林凡就是段川的代言人！
而这一刻，段川有点脸红，他有些害臊。
林凡的优秀，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他也就看林凡生活可怜，加上为人学习认真刻苦，这才出手帮忙，后来发现林凡性格成熟根本不像个普通年轻人，双方这才慢慢变成了朋友。
他们是普通师生关系，但更多是朋友关系。
实际上就是当个朋友来处了，林凡是风城一中学生，他是风城一中老师，就这样，有空喝喝酒，能帮就帮一点。
也就觉醒之后，段川陪练了林凡几天，嗯，送了点赞助费。
林凡的性格、世界观，在段川认识他的时候，就是那样子了，段川对林凡的影响很少很少，几乎没有。
而他自然知道封火所说的学生，和普通学生，真的是两个意思，一个天，一个地！
“他真的要研究功法？”段川有些严肃的问道。
封火立刻说道：“那还有假？你知道吗？他那么一个抠门的人，500块都和我讨价还价的人，今天竟然来藏书阁用学分查那些残篇和古籍的资料，看的可认真了，而且已经了解了不少东西，明显就有这方面的打算，而且他说，高品功法要开节点太少了，听听，人话吗？其他学员要是听到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就是想研究之上的功法。”
听见面，段川差点笑出声，林凡就是那种人。
反正你什么价格都会和你讨价还价的。
但听到后面。
段川顿时也有些牙疼。
高品功法开节点太少了！
这尼玛，你这样说出去会被打的。
但想想林凡开节点的速度，现在已经三品五星了，比在风城开节点更夸张了，他就无话可说了。
段川有些弱弱的说道：“可我也不一定劝得动啊！”
他是真没自信。
如果林凡决定下来的事情，他感觉自己很小几率能说服。
“你是他的老师，他的领路人，你的话他不听，听谁的？”
封火一点也没听出来，理所当然的说道：“更何况你还有丰富的失败经验，要说这玩意谁的失败经验比你丰富，我还真不信，你绝对是最佳说客。”
段川：“”
扎心了！
我尼玛！
我谢谢你啊！
这尼玛丰富的失败经验，说的他差点眼泪都出来。
关键他真的无法反驳。
往往最了解你的人，扎你的心才是最狠的。
今天段川深切的体会到了。
段川只能说：“我试试吧。”
“别试试。”
封火没好气的说道：“你重视一点，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家老头子都不会放过你，说不定抽空去风城捏死你！更何况，那小子可是帮你扛了锅，新生大会上差点栽了。”
听到封火说自家老头子，段川立刻一个激灵。
要是他最怕谁，封全绝对算是一个！
不过听到后面，段川脸色却凝重起来了。
“发生什么了？”
段川立刻追问道：“鸡哥，你刚刚怎么没说？”
“他又没吃亏！”
封火撇了撇嘴，说道：“那小子机灵着呢，新生大会差点就把一个四品导师给送战斗前线去，已经算幸运的了，翟鑫鹏那小子就惨多了，被林凡搞的，直接当天重伤就被送去战斗前线十年，还要杀一个五品才能回来。”
说到最后，封火也有些幸灾乐祸。
段川听到这话，松了口气，但听到后面，段川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两眼瞪圆，嘴巴张大。
“是翟鑫鹏那狗东西？他还针对了林凡？”段川诧异的问道。
他刚刚还纳闷林凡砍了哪个四品八星的导师，原来是这家伙，和他有过一段恩怨。
他刚刚还想问来着，林凡砍了一个四品八星的导师，有没有惩罚！
好家伙！
林凡不仅差点砍死对方，还把对方送往战斗前线十年。
真他娘的狠！
但也真他娘的爽啊！
“鸡哥，赶紧和我说说咋回事啊？”段川连忙催促道，刚刚封火都是一笔带过，简短至极，现在他想追问细节问题。
“行吧，看你可怜巴巴的，混的这么惨，也就我这么一个恋旧的长辈，那就勉为其难和你说说吧。”
段川顿时想骂娘。
这时候，封火竟然还占自己便宜，真不是个东西。
然后，段川：“好的，那就麻烦鸡爷了。”
“不错，不错，小川子很识相。”封火那叫一个得意，心里美滋滋。
狗日的，敢挂我电话，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叫爷。
段川心里一万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可是没办法，自己现在真没消息来源渠道，而且自己还没钱，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
封火然后开始给段川普及信息。
林凡在九天学府开局就是嚣张吊炸天的传奇之旅，慢慢为段川揭开面纱。
九天学府。
上午，九点，课间休息。
嗡~
口袋的手机震动。
林凡掏出手机，赫然发现是郭振发过来一个文件。
林凡下载，打开，赫然看到了是鲍正豪和范建元的基础信息，林凡眼睛一亮，不得不说郭振动作真挺快的，这么快就查到了。
同时间，郭振人也靠了过来，低声说道：“凡哥，原本我让人主要查鲍正豪，但查着查着，收集消息，猛地发现这个范建元有点邪门。”
林凡眼睛一眯，他第一次见范建元就有点不对劲，太单纯了，“有什么问题？”
“不是有什么问题。”
郭振轻声解释道：“一开始我查的是在学府和范建元走的近的人，从他们口中打听到范建元这个人很好，无一人说他坏话，直到有人接触到他一个同一个地方的新生。
他说范建元有点不正常，倒不是说这个人坏，相反他是很好的人，不过奇怪的是这个人实际上未觉醒前这个人很孤僻，根本没有一个朋友，但觉醒之后他有了许多的朋友。而他的曾经的老师让他离这个人远点，怎么说，好像这个人好像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和他在一起的人好像就会被他给影响，嗯会变成一个和他有同样念头的人。”
郭振努力用一个合适的词合理表达自己的意思。
林凡听到这个，大脑非常运转着，刚刚看到范建元的资料，这也是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当然，比风城大，但也是偏远地区，不发达地区，单亲，觉醒的种类是变异型天赋技，所以关键点在这上面。
“嗯，我知道了。”
而接下来已经开始继续上课。
上午十一点半下课。
林凡和郭振他们刚准备离开，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一门口等待着，一看见林凡，脸上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迎了上来。
林凡眼神眯起，脸上随即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新生范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