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安感叹对方的冷血，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上前一步逼问道：“说！你还知道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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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她自己一个人往那个巷道走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我还问她说半夜往那里跑什么，结果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口咬定自己没去的，最后还是几个人一起作证，她才相信。”</p>

“你是说，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腾蛇眉头紧蹙，</p>

苏子安回忆起自己在太傅府的所见所闻，赶忙开口问道：“她当时的样子像是被支配了吗？就是……有人操控？”</p>

农夫摇了摇头：“她的确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看样子到不像是被操控，反而像是有什么人引着她过去的，她往那边走的时候，我还听到她说话了呢，感觉像是在跟什么人对话。”</p>

“什么人？”白恕也觉得疑惑。</p>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几个，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农夫又压低声音，十分小心地冲苏子安眨了眨眼，“不过大家都猜是那个……不干净的。”</p>

苏子安知道农夫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生物？”</p>

或许是在俗世待的久了，苏子安也有些避讳，她问的是腾蛇，相比于自己，活了更久的腾蛇应该更为了解这些。</p>

腾蛇沉默不语，他的确对这方面有所了解，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最不想碰的也是这方面的事情。五行之外的存在，有的时候处理起来格外棘手，他实在想不通勾陈那个看着就老实好欺负的娘亲是怎么招惹到这种生物的。</p>

“当时还有什么事情发生？”腾蛇并没有直接回答苏子安的问话，而是对着农夫继续追问道，“你们可有什么线索？”</p>

“我们就是凡夫俗子，肯定没什么线索啊。大家就是瞎猜，有人说八成是那个妇人之前惹了什么不该惹的，碰上冤魂索命了。你是不知道，那天她的脸色真的特别可怕，我们都吓了一跳。”当然，农夫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也正是利用妇人害怕的心理，高价卖了个破烂给对方，因此小赚了一笔。</p>

“后面的几天呢？还有什么异常吗？”苏子安转头望向农夫之前指的巷道，看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一趟了。</p>

“有啊，一连几天，那妇人都疑神疑鬼的，总说有人来找她，可是我们什么都不看见，大家当时都觉得她是疯了。”农夫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那个时候起了逗弄的心思，有的时候会故意搭两句话，但妇人说得有鼻子有眼，久而久之，他也觉得格外害怕，便不再提及此事了。</p>

“后来呢？怎么好的？”苏子安十分关心破解之法，说不定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p>

农夫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念叨了好几天被人跟踪，本来大家都以为她要出大事了，谁曾想突然有一天她就神清气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