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苏子安,白恕是彻底没了办法,他叹了口气,决定先将自己的情绪放到一边,听苏子安讲讲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大吃一惊。</p>
“说吧,发生什么了?你又闯祸了?”白恕对苏子安的印象可见一斑。</p>
“怎么可能!”苏子安怒视白恕,“在你心里我就是到处闯祸的人?”</p>
白恕十分诚恳地点了点头:“反正是挺麻烦的。”</p>
苏子安气结,不过眼下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凑到白恕耳朵边,压低声音说道:“我找到食方啦!”</p>
这个消息倒是真的让白恕有些吃惊,毕竟食方可遇不可求,苏子安去太医院转了一圈儿,居然能碰到,也是不易。</p>
“要花多钱买下来?”白恕解决问题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处处都透露着财大气粗的感觉。</p>
“俗不可耐!”苏子安十分违心地评价道,虽然她的梦想就是成为这样一个“俗不可耐”的人。</p>
“不然呢?”白恕的眼睛望向苏子安空荡荡的手腕,“你的镯子难道不是被你当作订金给人了?”</p>
苏子安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将玉镯送给管事太监了,她赶忙开口解释:“这不是订金,而是打点宫里的太监。”</p>
“太监?”白恕越听越迷糊。</p>
苏子安点点头:“我们今天去为方将军看诊了,然后我非常听你的话,一开始的时候都没往他身边凑,根本连脸都没看的那种。”</p>
白恕对苏子安的态度非常满意,他嘴角的笑容也肉眼可见地扩大了几分:“看来我的教导还是有成效的。”</p>
谁曾想,苏子安今天说话采用了欲抑先扬的手法,她笑嘻嘻地凑近白恕,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随后才低声说道:“结果我突然发现食方在方将军身上,所以我就……”</p>
“所以你就想扒人家衣服?”白恕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他现在终于将剧情接上了,他就说为什么有人来报说夫人在宫内对方将军欲行不轨呢!</p>
“你怎么知道?”苏子安瞪圆了一双美目,丝毫没有被揭穿之后的心虚,反而充满了好奇。</p>
白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绕开苏子安,走到桌后,拿起一个玉杯就想摔,但手都抬起来了又有些舍不得,这毕竟是陪他许多年的玉杯,不仅名贵,还很有感情。</p>
苏子安看着白恕的迷惑操作,脸上的疑问越来越明显。</p>
这人……莫不是疯了?</p>
“看什么看!”白恕现在真正想摔的是苏子安,奈何舍不得。</p>
“那好,我不看了。”说完,苏子安还乖乖将头转了过去。没办法,她有求于人,自然要懂事一些。</p>
白恕彻底无语,他绕到苏子安面前,决定有话直说:“你觉得你一个有夫之妇,跑去扒别的男人的衣服,这合适吗?”</p>
“单看这个问题,是有些不合适,但问题是,我也事出有因啊。”苏子安十分理直气壮地回应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