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搭着那人的脉搏,还好,心跳很正常,应该是小发作?但是她的症状很像大发作的症状啊。
“谁是她家的丫头。”墨清越一声吼,一个侍女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有药吗?你家夫人可带了药?”
“有的,有的。”侍女从那人的衣袖里掏出了一瓶黑褐色的药丸,“这个药。”侍女刚打算拿出帕子,舒炳文却一手拉住侍女的手,“把人抬出去,让太医瞧瞧。”
几个宫女将那人抬了出去,侍女也着急地跟了出去,舒炳文一把牵起墨清越的手,“可弄脏了?”
“没事,那人应该是癫痫....就是大家平时说的羊癫疯吧,总不好让她咬了自己点的舌头吧,就牺牲一下自己的帕子了。”墨清越缓缓站了起来,舒炳文却摇头说:“不是帕子,身上可弄脏了?这些事情医女和太医在,还不用你动手。”
“这不是紧急状态吗?等到太医来,她可能就死了,一条命呢,能搭把手就搭把手,你说让我看病,那我真的不成的。”笑着解释,舒炳文却很不理解,却也没多说什么,把人牵了回去、
好在这个闹剧,也没人多说什么,意外之事罢了。
但是舒炳文回去后全程黑脸,周围的侍女都不敢靠近他,墨清越轻轻喊了声徐德福,他胖乎乎的身体跑起来倒是快得很。
“小姐怎么啦?”
“我刚刚没做错什么吧?他为什么黑脸呀?”墨清越有时候很难理解舒炳文生气的点,或者说这一点上两个人很难达成共识。
刚刚的事情徐德福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咽了咽口水便说:“您身份高贵,以后又是太子妃,这样事儿不适合您上手,您在一边指导着便是了,要是那人发起疯来伤着你,殿下可得心疼的。”
“但是那个时候你也瞧见了,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真的是羊癫疯的话,万一不帮忙,咬着自己的舌头就救不回来的,我只是想救人,这也错了?”
“这事儿不是错不错,这就不该是您应该做的事情。”
“我不觉得啊,谁的生命都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我不乐意。”墨清越撅着嘴,刚想说什么,舒炳文却一把抓着她,“孤不想你对任何人的关心,超过你对孤的关心,当真抓伤你的话,孤罚了,会有人说孤不仁慈,但是不罚,又不甘心。”
原来是在为这个事情为难啊,一个病人,抓伤了就抓伤了呗。
“你和一个病人计较啥呀?”
“看来你还是不懂孤在说什么。”
徐德福看的汗都滴下来了,墨清越似乎完全意识不到重点其实在前面半句话,徐德福都恨不得直接把这个讲给她听,却自己也不好直接开口,也不知道墨家小姐是真迟钝,还是装傻呢。
“我听到了呀,就是...这个病它不会抓人的,最多只会自己咬自己的,所以不会抓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