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昨天晚上就在的,但是具体还要等到把尸体运出来,看下情况吧,舅舅说,尸体表面状况是可以看出死亡时间的,我之前听了可多这样的故事了呢。”墨清越现在只想知道尸体是谁,为什么会在他们的床下。
也许一个小村子发生了凶杀案是很大的事情,县太爷忙不迭的跑了来,几个衙役帮忙把床搬开,果不其然,床下有一具尸体,看这样子,有些僵硬了。
墨清越先把玉竹打发了去后厨房问问有没有白天见过他的,百合去军营找舒炳文还没回来。
“啊哟,这个不是后厨的那个谁吗?怎么会死在这里了?”店里的小二说完,衙役一个个询问的,都说昨天夜里他就不见了,还以为喝醉了去哪儿疯玩了,经常这样也没太在意。
至于住店的,不会认识什么后厨打杂的,也问不出个什么劲来了,衙役刚想再看看尸体,墨清越已经蹲在身体边上,垫着帕子,按压了一下尸体的表面,尸斑居然褪色了,“小丫头你在干嘛,尸体是你能动的吗?”
“衙役小哥,麻烦你能帮我翻一下吗?”完全不在意衙役的凶横,走到她面前,想把拖走,“你可想好了,我现在是第一目击证人,我还能知道尸体啥时候死的,你不想知道吗?”
几个人惊讶地看着墨清越,县太爷本就不相信这种小丫头,“我看你就是凶手,杀了人就丢在床底下了吧。”
“你有点脑子可以吗?真的是我杀的,何必我来发现呢?而且你有证据是我杀的吗?你知道凶器是什么吗?什么时候杀的?我的杀机是什么?”一个个问题丢在他的面前,县太爷无话可说,几个衙役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墨清越。
“还不过来帮我翻一下,快啊,站着看戏是吧?”
被女声一吼,有几个人过去帮忙翻了一下,“可以了,我看一下,稍等。”
果然有些尸斑已经消失了,但是腿和脚处出现了新的尸斑,“难道是尸斑转移吗?”之后伸手用帕子垫着,将下颚掰开,“没有酒味啊。”稍稍活动了脖子和肩有轻微的僵硬。
“嗯,应该是在1个时辰到3个时辰左右死掉的。”简单的说了一下结论,但是这个结论肯定不够严谨,“之后等仵作来了,可以将时间在精准一下。”
“还有他的嘴里没有酒味,那说明他没喝醉,身上虽然湿透了,但是残留的酒味都在衣服上,搞不好是泼上去的呢。”稍稍看了看脑袋,看到头顶有很明显的伤痕,“县太爷您看,头上的伤痕,是钝器所伤,这个应该是致命伤了。”
县太爷看着墨清越的分析,咽了咽口水,只觉得神奇,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懂那么多,此时玉竹跑了回来,“小姐,我去问了一下,说是后厨有一个小厮今天早上有看到过这个热门,歪歪扭扭的倒在草垛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