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
王东摸摸了摸下巴，感觉这个问题，他估计也很难回答。
女希很聪明，她喜欢聪明人，喜欢用聪明人，那是因为，她本身就要比其他人更懂得如何运用智慧。
“洪荒在推演，但是我重新来过却不知道结局，而记忆的混乱点，在末法时代，但是……”
女希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一点没有改变。”
“你确定只有一点？”
王东轻笑，如果仅仅如此，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没有任何意义。
应该说，除了此前被跑掉的那一点残灵，几乎没有造成任何与之前洪荒不一样的地方。
王东在尽全力的维持着这个闭环在发生变故之前的一切，因为只有如此，他期待之中的或者是说他本该经历的一切，才会按照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正确的结过出现。
“蝴蝶扇动了翅膀，卷起毁天灭地的暴风，只改变了一点点，但是却早就都变了。”
女希平静的说道，这是她的认知。
但是王东却沉默了，他在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
其实，两人都没有说错。
只是所站在的角度不一样。
王东所说的是洪荒之后的演变的规程，人族崛起，封神大战，西游劫起，末法来临。
这种主题上的大势不会改变。
事实也的确如此！
眼下，西游在即，而这就是证据。
但是站在女希的角度之上看，她说的也没有错。
很多都变了，二释三清，不是洪荒时候的那几个土著生灵。
就连这天地间的大能，也改变了不少，比如冥河，后土，西王母，斗姆元君，天魔界主。
她们都也不再是纯正的土著生灵。
当然，三清二释这无法改变，因为他们自身就是大道境界。
在重演洪荒之前就是。
但是剩下的这几个王东的红颜知己，包括本不该出现的灭，还有天府女希，甚至包括女娲本身，都变了。
女娲的变是意外，但是剩下的六个，则是这天地之间，重新出现的大道境界。
换一种说法就可以更清晰的直观感受。
这天地之间，洪荒之上曾经有六位圣人，但是重新演化之后，达到大道境界的，足足有十二位！
这这么看来，女希作为旧时代圣人，当然会更清晰的明白这天地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东感受不到，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明白，这种隐隐的被替代的感觉其实是天地对于道的一种修正。
就比如说，一切都没有改变，甚至还是洪荒自身的原点演化出来一切。
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洪荒变了。
而这种变化，从表面上感觉不出来，但是包括三清二释在内都因为这种变化而变的小心翼翼。
王东如果是从外入内在看洪荒，看出来没有变。
那么女希就是从内到外的经历着这其中的变化。
很难说谁对谁错，因为，这本来就是从两个不同的观察点得到的不同结论。
当然，王东和女希所说的变化，是针对结果存在的。
就结果而言，值得女希说出这一点的，必然十分关键。
王东想明白这一点，心里也更加的慎重了几分。
他注意到女希似乎在犹豫。
“你说吧，我想想看，是不是哪里有什么问题。”
女希点头。
“没有变的，就是这天地正在走向灭亡。”
王东愕然。
“就这？”
女希意味深长的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要变就变的彻底，那么唯一没有变的，就显得格外的突兀。”
“你的意思是……”
王东浓浓的疑惑，但是在转瞬间，又明白了女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