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放在被面的双手,死死的攥着手中的锦被。
今日之辱,她定然不忘!
千芜慢悠悠的收拾着自己的银针,头也不抬的说道。
“她想见尊上,我同意了?”
“姑娘?”
巧末闻言,有些诧异。
不过又转念一想,姑娘此举,定然有诈。
且不说她待在姑娘身边多年,深知姑娘脾性,再者,姑娘定然不会让温暖见尊上的。
见巧末反应过来,千芜也缓缓的抬起眼帘,眉稍轻挑,将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
一个随意的动作,媚骨生香。
这朵有毒的罂粟花,在这一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毒辣。
“尊上她见不到,我要的是她的解药,还有她的命!”
长亭说得没错,她解不开尊上的毒,便只能求长亭。
所以,她答应了长亭,以换取解药。
至于尊上,谁都知道,尊上戴着面具,就算是换了个人,那小丫头也未必能发现。
只要她确定那解药是真的,那小丫头的命,也就到头了。
那小小的荷包,能有多少毒药还有银针?
而她的倚红楼里,有的是高手,只要等那小丫头荷包里的东西用没了,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姑娘,到时能否将她交给我?”
巧末看向千芜,眸子难掩杀意。
她要留着长亭,慢慢折磨,方解她心头之恨。
千芜的笑声泠泠,“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