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德子的服侍下,朱慈炯正在穿戴着官袍和官帽,相对于周显急得团团转,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朱慈炯的神采是那么的安详,从容。</p>
“表弟,这案子太复杂了,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该怎么审啊?</p>
而且,三班衙役都被你关押了起来,马上就要解雇了,没有三班衙役,你拿什么升堂啊?</p>
还有,那个郜家管事,虽然说得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冤枉的应该是那对母子,却又想不通是哪里不对劲。</p>
真是愁死人了。”</p>
“表少爷,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p>
小德子很是不以为然,为朱慈炯整理衣服的同时,又说道:“就算官府的鱼鳞册上,南坡的那四亩地登记在郜府的名下,却不一定就就带着是郜家的。</p>
至于升堂的衙役?</p>
那还不简单,县衙里那么多的人,还能找不到人升堂站班?</p>
又不是多么难、多么复杂的差事。”</p>
周显听得有一些疑惑,可是,听到最后,眼前一亮,不住的点头,刚想要夸赞小德子,却被朱慈炯给打断了。</p>
“好了,走吧,他们双方都该等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