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啊！”万睿不假思索地答道。“她不就是甘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就唐三吗？虽然最后唐三还是把她复活了。”

千仞雪再次冷笑一声。“又不是所有的魂兽都像小舞那样天真。她只是个例。”

“不，她不是个例，还有唐三的妈妈阿银。”

“呃......仅此两例。不可能再有更多了。”千仞雪表示很无语。

万睿突然就揶揄起来：“哦？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要不我们拭目以待？”

“好，拭目以待！”千仞雪答道。随即她又开口：“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身边还有别的十万年魂兽？”

“有是可能有，我猜的。他的本体是个百万年魂器，现在已经化成人形，进入了人类社会。目前呢，他是你母亲的亲传弟子之一。”万睿淡淡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千仞雪本来还一头雾水，听完就猛地抬头，道：“那个小锋？！？”

“你已经认识过他了？”

“嗯。上次我去见妈妈的时候见过他。我说他的身上怎么有一股特别的气息，原来他根本不是人类啊！”

“那你有注意过他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吗？那个女孩子叫宋久久，同样是你母亲的亲传弟子。”

“知道。她是双生武魂，一个狗尾草，一个秘空剑。这一点上，倒是很像唐三。不，应该说，根本就是个翻版唐三。”千仞雪说到这里，自己便发觉了不对劲。“等等，既然那个宋久久是翻版唐三，那小锋岂不是翻版的小舞？”

万睿会心一笑。“没错。只是性别对调了一下。”

“那，你说，献祭这种事，还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么？”

“不好说。谁能保证一定不会呢？有句老话说得好：勿谓言之不预也。”

此时此刻，千仞雪倒是沉默了起来。“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对你的那个什么武魂拷贝计划持怀疑态度。这些自愿献祭的情况，都太极端了。”

“也许你是对的。但我不会放弃研究。如果真的研究成功了，你也就可以拥有第二武魂了呀，就不用了一辈子当个辅助了。”

千仞雪撇撇嘴，猛然站起身来。“那算了。我还是认命吧。当辅助就当辅助，这辈子就当辅助好了。谢谢你的开导。”

“唉，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不是不相信你。”千仞雪扭过头去，眺望远方的天空。“是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世界真的会这么仁慈。如果世界真的仁慈，又怎么会用这样的命运来捉弄我？但我不要像这个残酷的世界一样，我会成为一个仁慈的人，一个仁慈的魂师，一个仁慈的祈愿天使。”

听完这些话，万睿终于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看来你真的想通了。”

“我就算不想通，就能改变什么吗？”

“说的也倒是。好吧，让我们努力去改变。也还请你努力修炼，争取达到能够承受第二武魂的标准。那个时候我大概也能够将武魂拷贝系统研究成功。那时候还要请你当第一个试验品，可不要拒绝。”

千仞雪也露出一个微笑。“好吧。既然你三番四次地立下这种豪言壮语，那就一言为定。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