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渚犹豫。</p></p>
她又说:“你穿这一身军装就要对得起这一身的军装,要对得起上面的信任,对得起国民的信任,也要对得起宝宝对你的期待。去吧,我和宝宝等你回来。”</p></p>
厉寒渚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执行任务。</p></p>
临走前搂着她笨重的身体,低头重重的吻了她一番,唇瓣在她的耳畔轻合,温热的气息喷薄进她的耳朵里,一路暖进心底,“我会早去早回,你和小家伙等我。”</p></p>
等我,两个字咬得格外重。</p></p>
阿九心尖一颤,微微笑着点头。</p></p>
等你,怎么会不等你?</p></p>
厉寒渚,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不是吗?</p></p>
厉寒渚走后音讯全无,厉寒渚的母亲过来与阿姨一起照顾阿九。</p></p>
羊水是在预产期后的第四天才破的,阿九提前一天住进医院,羊水破了立刻被安排送往生产室,有医生和护士在,倒没有太慌张。</p></p>
只是孩子迟迟不出来,阿九在生产室里越发的没有力气,浑身都被疼这个字眼占据,力气一点点的被抽空。</p></p>
眼前的场景都变得明暗不定,好像灵魂浮到了半空,在俯瞰整个大地。</p></p>
护士不断的拍打她的脸颊,让她不要睡过去,孩子还没出来,她还需要用力……</p></p>
一股剧痛劈头盖脸而来,像是要将她撕成两半,阿九痛苦的尖叫一声后,眼前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