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话落,坐在她身侧的老白轻哼了一声,拆台,“你那是砸碎了几个花瓶吗?那几个我从拍卖会买回来的青花瓷?”
老白说完,故意抬手囫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不能说,说起来我至今都能感觉到心疼。”
这些年,老白向来严肃惯了,突然间这么诙谐幽默一下,让人既觉得搞笑又觉得心酸。
我深知老白会这样说话完全是为了调节缓和气氛,想让我能心里舒服些,但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感觉越是难过。
老白话毕后,拿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口水,轻咳着看向贺森,“贺……”
老白刚喊了一个字‘贺’,蓦然停住,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称呼贺森什么合适。
“爸,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贺森顺势起身,礼貌客套,“爸,我们去书房谈,让我妈跟洛洛聊会天。”
“好。”老白正有此意,一口答应。
待老白跟贺森迈步离开,姜女士起身坐到我跟前,先是疼惜的摸了摸我的头,随后小声说:“听说,厉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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