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诚是武将出身,他的性格是有些武断,脾气也是有些暴躁,但他更有点像陈中的急性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尤其他还被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害得差点就家破人亡,这这些日子以来,压在他心头的国仇家恨,让他又怎可能轻松放过这些人呢?
如今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他们能够关进大牢之中,他可没有耐心好好哄着这些人招供,对他这个武将来说,动口解决不了的问题,唯有拳头最管用。
赵秉承自然是知道在武力威胁不了的情况下,脑子绝对是个好东西。
但他现在背着浑身的伤痛,还有压抑在心口已久的这口恶气,让他实在没这个耐心和精力再陪着这些武力高超的家伙玩什么脑筋急转弯了,光气早都气饱了。
趁着人还没死的时候,他先能还一招便能解一口恶气。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对这些可恶的家伙,赵秉承觉得实在没必要再忍!
江媛一个不防备,就被赵秉诚抬起脚,狠狠一脚就踹在了地上这人的胸口。
“呜呜!……”
这人被绳子牢牢的捆着,只能哼哼几声,乖乖承受了赵秉承这重重一脚。
赵秉诚还不解气地怒骂道:“大胆狂徒!真是不知死活!你们竟然敢将贼爪子都能伸到驻军大营里面来,早就该想到是何下场?如今能将你们下大狱,暂时留了尔等的狗命,让你们暂且多活几日,也算是格外开恩了,还不快快招实话?”
暗卫头领一把拽住了赵秉诚的胳膊道:“稍安勿躁!他若想活命的话,自然会说,他若负隅顽抗,只能是死路一条,迟早的事,用不着你着急!反正我们已经掌握了大致方向,即便他不说,也与我们无大碍,顶多只是我们多耗费几日时间罢了,迟早会抓了那年耗子,至于他,就是自己葬送了自己性命的一个小卒子而已!”
江媛慢慢站起身,撇了一眼地上的人,对燕子说道:“我觉得他身上的刺青看着挺眼熟,你要不要拿个真物过来对比一下?”
燕子眼底闪着兴奋的精光:“你确定?你要知道他们行事不端,净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恶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做惹得人憎鬼厌!就他们身上这刺青还敢跟真恶对比?呵呵,你这不是变着法子给他找冤家吗?”
“会不会成为冤家一试便知!说不定他们还很有可能会成为盟友呢?你不是说过吗?那家伙是很有灵性的。”
燕子眉梢上扬,兴味十足的说道:“说到灵性啊,我都试过好几回了,可不是我吹,那家伙确实与众不同,但前提也是你不能惹恼了它,不然啊,说不定看见他身上这刺青,还觉得恶心了人家的形象呢?要真是被它一口下去啊,可就玩完喽!”
江媛也来了兴趣,“会不会玩完?先试了才能知道啊!或许是你高看了它一眼吧?毕竟是个野性十足的毒物呢,难道它还能比一个人的行为要高尚吗?”
对一个将死之人说威胁或许起不了多大实质性的作用,在身上能刺个蛇形刺青,这也并没有什么。
可是,若让他亲眼见到威风凛凛的一条蛇出现在他面前,正在朝他张开血盆大口时,他难道还能那么淡定吗?
如果在惊慌加恐惧的情况下,这人还能坚守本心的话,江媛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手段能对付得了这人的意志了。
那自然也就没必要在他一个人身上再浪费时间。
可或许,他根本就承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打击和压力呢?
燕子转身走的时候又回头问了江媛一声,“你确定要试?万一出意外,可别怪我你没提醒你啊!”
江媛像是说给地上这人听的一样,“你尽管试吧!他自己都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我们没必要多费心思!”
“好嘞!正好啊,我也想着试试那家伙能否真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