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轻易就能信他们的话别说是一个兵,即便是一介草民也不会无凭无据就轻易信了他们的。
这些安慰不再理会这一根筋的成熟味等人,自顾自的安排进城的方向去了,倒是把一些守城的士兵和两个头头晾在了一边。
安慰招呼自己人:“都上马!我们分两拨人走,一波跟随夜莺去药铺,一波跟我去驻军大营,要快!”
成熟味和指挥使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家一时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驾!”
直到这些安慰们都扬鞭策马,朝城里的方向急驰而去后,身后留了马蹄扬起的一溜尘土随风而起,呛人的尘土味弥漫着陈守卫和守城的士兵们眼前,久久没有散去。
记药铺的伙计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些人丢在了城门口,赶紧撒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喊着:“哎,你们,倒是等等我呀!小的不回去,那几位大爷又要扣银子了呀!”
成熟味看着药铺的伙计跑远了,他也才回了神,冲着指挥使大吼一声:“愣着干嘛呢?还不赶紧带人回军营举报信啊?抄近道快去呀!”
“啊?……哦哦哦!报信!在下这就去!”
指挥使朝身后的士兵也是一通大喊:“快去牵马来呀!没长耳朵吗?”
话说去军营里面的安慰毕竟对,还安静的地形不是很熟,也只有边走边问才找到了往军营去的方向。
但指挥使对军营的地盘熟门熟路,她打马带着两个士兵抄近道,回军营就更快了。
回中营的路上,指挥使都觉得自己今日就像没睡醒一样,从半夜三更的看到统领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又见到这些人,总觉得不太真实。
前些日子军营里的士兵们都传言说铜陵早就已经遇害,他听到那样的消息还痛心疾首了好些日子呢!
心里想着事情,但打码的速度也不慢,不消半刻的时候他已经回来到军营的大门口了。
军营大门口巡逻的士兵增加了两倍之多,而听着军营里面传来吆喝声和打斗声不断,指挥使立刻翻身下马问大门口的巡逻兵:“你们可曾见到刚刚来军营的几个人了?”
门口的巡逻士兵往军营里面一指,“指挥是没听到他们这打斗声吗?那几个人早就进去了,铜陵代人正抓捕他们呢!”
指挥室两眼瞪的溜圆,扬起马鞭,差点没抽到巡逻士兵身上,一声怒吼:“谁让你们放了人进去的?啊?都他妈眼瞎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军营里去啊?你们今日到底吃什么了?满脑子浆糊!把眼睛都糊了吗?没看那些人都没个好人样吗?哼!一群笨蛋!你们就等着受军阀处置吧!”
指挥使怒吼了一通之后,又翻身上马,扬起马鞭抽到马屁股上,胯下的马儿立刻像离弦的箭一般直冲进了军营大院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