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明对安辰羿多少还算有相处几年的感情,但对岳文强,说白了就是个妥妥的陌生人,当然不情愿给他度水了,可江媛竟然威胁他,不照做就再也不让他离开这地方。
晋明如今待在这地方哪里都不敢去,更不敢轻易乱走动,又生怕自己以后再出不去,还心里非常恼恨江媛,嘴上却也不敢轻易反驳她,只得硬着头皮,以赴死一般的心情给岳文强也度了水。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按照着江媛的吩咐在指定的时间里给两个病号嘴对嘴的度水,在指定的穴位上施针并按照江媛的指点,再轮流按摩这两个伤病员的重点穴位。
而江媛自己也没有闲着,除了空间里面的两个重伤病号之外,她除了空间里,外面其他的暗卫也受伤过重,尤其还有那个被她吓晕的暗卫,伤的也不轻。
江媛就在空间里外两边跑,忙的跟个陀螺似的,但他们还在路上赶路呢,没有什么医治的药,即便马车上还有一些能治疗外伤的三七、接骨草之类的草药,却没有办法煎药,她只能进进出出在空间里和马车上,依靠一包银针暂时给他们止血止疼,医治这些人,只希望能够快一点到达淮安郡。
一队人马赶了一下午的路,直到夜里亥时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淮安郡的守城。
这时候城门早已下钥,根本就进不去,但这难不倒会武功的人,尤其是轻功比较厉害的人。
赵秉诚和秦峰等人一番商量之后,由暗卫头领陪同赵秉诚一同进城去。
二人在守城士兵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翻过城墙,在城中摸着黑来到了驻军大营的围墙外面。
对这里,赵秉诚自然是熟悉的。
但是自从他出事到如今也已经过了四五个月,估计军中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一直轮值守夜的士兵肯定早已被撤换掉了。
赵秉诚带着暗卫头领一路悄悄摸到军营里防备最薄弱的地方——练兵场。
悄悄的爬上围墙左右观察了一番,赵秉诚对墙外的暗卫头领打了个手势之后,自己便从围墙上一跃跳进了军营之中。
等暗卫头领也从墙外进来后,赵秉诚带着他一路熟门熟路的躲过夜里值班的哨兵,摸到了士兵们休息的营房附近。
赵秉承清楚的记得在这些营房里面,哪一间里面都住了谁?但是如今他出事已经这么久了,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换过营房。
没有十足的把握,赵秉诚没敢轻易的知乎士兵 的名字,他想了一下,记起来之前在练兵时被自己差一点练到哭的士兵,后来军中便有人给那士兵起了外号,叫“脓包包”。
赵秉诚和暗卫头领躲在暗处,等巡逻的哨兵走远之后,赵秉诚才凑到营房门口,小声地喊了两声“脓包包”,然后赶紧在巡逻士兵过来之前继续躲起来。
其实,这间营房里面的士兵根本就没有那个叫“脓包包”的,但却有知道脓包包的人。
黑暗的营房里里面,有士兵悄悄凑近身边另一个士兵的耳边,小声说道:“好像有人喊脓包了,听到吗?”
“是听到了,喊过两声。”
“你觉得会是谁?他们的人不应该知道这外号吧?”
“难说!但这时候喊脓包必定有蹊跷!”
“难道是我们的人发现什么了,才暗中回来通知我们的吗?”
“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