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指望你百步穿杨,只要你能及时挡得住绝峰岭上的那帮娘们儿,不要坏了爷今日的事,那爷就在京城里送你一所大宅子。”
“黑衣人翻着白眼说道:“可拉倒吧!您给兄弟们许的愿都快数不过来了,也没见给谁兑现过,倒不是属下怕那帮疯婆子,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尤其绝峰岭的那些女人,她们简直毫无底线可言,属下才不会拉大旗扯这虎皮呢,要来,也应该是您先出手才是。”
寨主摇摇头:“哼!没出息的怂包!少抬扛!爷今日有要事要办,没功夫跟你们闲扯,但也不能误了正经事儿。”
“瞧您这话说的,属下也不是没出息,就觉得我们实在没这必要大动干戈,这都还没见着人呢,瞧瞧您就草木皆兵都一夜了,您难道忘了几年前那位大爷是怎样离京去北疆的吗?他也不过是打了三四年的仗而已,没葬身在边疆也算他命大,属下可不见得他有多能耐。”
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盯着再一次从头顶盘旋而过的鹰,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小子哎!爷劝你绷着点儿,先甭得瑟的太早!还有,那帮疯娘们儿跟苍蝇一样,啥事都想掺一脚,但是今日不成!你们就是被人给打死那也得给爷把人挡住喽,否则,以死罪论处的话可不是空话。”
另一名黑衣人摇摇头,冷笑道:“呵呵!寨主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被吓着了吧?属下还从没见过寨主什么时候有灭自己威风长人志气的时候呢,不过就是拦着他,不让他回京城吗?怎么合计也没有暗杀一个人那么难吧?您至于前怕狼后怕虎吗?”
寨主沉沉的眸子盯着天空,似要把那块儿天能盯出个洞一样,微微一笑,“至于?依我看呐,你们也是这几年享惯了清福,都不晓得怎样能看透人了。”
“寨主,那您倒是说说看,那人有什么能耐和过人之处呀?他若是个有能耐的,就凭着他是皇帝的儿子这一层福泽加持的身份,那也断不会去了边疆打仗不是?”
“是呀!属下也以为他还不如一介草民幸运呢!至少兵部尚书都能说这样的话,可见他是真不招皇上待见呢。”
债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到:“如今太阳都已爬上天了,估摸着他也该到了吧?你们也别在这里瞎叽歪了,都省着点唾沫星子吧,倒是问问那些个没用的有无打探到消息了么?”
“急什么?箭都已经崩在弦上了,日子已经所剩不多了,他们迟早得过河呀!您这不是瞎操心吗?有点儿多此一举了。”
“一介武夫,你不懂!爷估摸着那位“督战将军”此时都恨不得飞到淮安王府去拦着馥兰上花轿呢!这怎么能叫瞎操心呢?好歹我们也出手帮他一回啊!自己的女人被亲兄弟抢,这滋味不好受呐!”
“寨主啊!属下还真是有一事不明,您说,那淮安王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她的女儿也不止一个馥兰,他既然一门心思想攀附皇亲,何不把女儿都嫁给皇帝的儿子呢?偏就耗着一块儿肉,还要吊着几只狼,那淮安王的脑袋该不是被门挤了吧?简直就是算着黄道吉日赴死呀!”
“是你愚笨呗!他的女儿是多,可其他的年纪都还小不说,估计姿色也不如那馥兰出色吧,要不怎么会叫几位皇子都为此神昏颠倒呢?”
寨主顿了一下,又吩咐道:“好了,你们也都别浪费脑筋,想这些个破事,如今办正事要紧,虽然我们也是不晓得这位督战将军这一路上是怎么跑回来的,但有一点,若非是他个人能以一当十,破灾免难,那便是他身边有能耐之人助他一臂之力,我们可不能大意啊!”
“呵呵,据兵部尚书传来的消息,属下以为您真是想多了吧?即便他这几年打过仗,武艺有所精进这也大有可能,以一挡十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他身边有能耐的人好像还真没几个。”